她被得有合不拢了，站也站不稳当，于是在结束之后只好扶着墙慢慢地挪去浴室清洗。利小五郎总算冷静来，他沉默了片刻，敲了敲浴室的门。

        快要睡着时，利小五郎听见枕边人轻轻地说。

        川上背对着他，裹着被。

        利小五郎又带着川上换了几个姿势。她是熟练的，但是这反而让利更生气，这种气氛又转化为发来，最终现为浊白的从少女间。

        利小五郎嗯了一声，百交集地穿着衣服。

        像是要把所有怒气发来一样。像是要把所有意传达来一样。利小五郎掐着川上的腰，用力地着年龄不到他一半的女孩，袋拍打着阴阜，把雪白的肌肤拍得泛红。

        纳奥米。不是“直”，没有汉字写法，稚拙的假名。

        一段时间后，他在她嘴里。浊白的大分直接她腔里，还有一分在来的时候洒在川上脸上。川上把嘴里的那分咽了去，然后用手背去抹落在她睫上的几滴。

        利虽然了，但并没有，依然硕大，他暴地分开川上的双，草草用手指了两，也没带套，就把还粘着川上诞和他的的阴整了川上里。

        意识到之后，他着川上的后脑，把阴整个送了川上中。柔的夹着他，利拽着川上的发在她腔里着，几乎不给她呼的空隙。

        果然还是国中生。利小五郎在心评价。他坐在床边，示意她过来：“给我。”

        现在天已经太晚了，他也没办法丢川上一个人在这里自己回家，于是利也躺到床上。他发现川上把被全拉了过去，把她自己整个裹了起来，刚想评价这种行为有幼稚，又反应过来她真的只是国中生。

        川上有意外似的，反应了片刻才允许利来。

        利小五郎跨那个特意设计得足以容纳两个人（各种事）的浴缸，但这次没有什么别的事。他简单而迅速地帮川上里外清洗净，自己也草草冲洗了一，给她裹上浴袍。

        “……抱歉。”他闭了闭睛，说。

        实际上，川上没怎么，他就已经很了――利小五郎最生气的就是这一。

        什么都不知的小兰倒是因为他减少酗酒而单纯地到兴，利小五郎每次听到女儿的表扬都有些心

        小五郎每周和她见一次面，付的钱比风俗女的平均平略多一。利事务所不算很景气，他的收也不怎么多，在养家之余又多了这么一笔支，只好从自己买酒的钱里削减开支。

从地跟着利小五郎走了。利在最近的旅馆开了房，把川上推浴室：“去把妆卸了。”

        不接受歉的话也是正常的。利在心里叹了气，为自己怎么会一时冲动就让事演变成这个局面而深深地到沮丧。

        川上很快推门来。卸掉那种增加成熟度的妆之后，的素颜比化着妆时还要丽。

        川上在他适时地和哭泣着，每一声息，每一声哭泣的颤音，都让利小五郎更兴奋。末了，他把用力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稚，在了她最深。

        算了，和小孩计较什么――利躺平，闭上睛。也许是因为今天喝了很多酒，又有些疲惫，他很快就受到了睡意。

        次日清晨，川上忽然告诉利小五郎，她的真名是川上纳奥米。

        那天之后，利小五郎就和纳奥米形成了隐秘而稳定的肉－金钱关系。要说是人也不对，只能说利是纳奥米固定的、唯一的嫖客。

        “我也没有要您歉的意思。”

        利打横抱着川上把她放到床上。被抱起来时川上小小地惊呼了一声。这有什么难的，作为前刑警这臂力怎么可能没有――利本能地有小骄傲，但是这种很快就被淹没了。

        敲门显得有些多此一举，因为这个房间的浴室是全透明的。但是总比没有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