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隐说分手,劫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回应,和往常一样只当发小脾气,往他卡里又打了些钱,只要不chu轨,让他ai上哪玩哪玩去,散完心了再回来跟他吵架。但介于年龄和地位的差距,他们也吵不起太像话的来,大多都是以凯隐dao歉结束。不为别的,就因为凯隐在劫面前没多少尊严,在外边让大家能看到的地方,骨touying得跟金刚石似的,绝对不要吃亏的凯隐,晚上临睡觉前在劫面前就会变成柔ruan的小狗了。
这次理由是劫guan他guan得太严。
凯隐决心要离开这个变态控制狂,而且他已经想好了他的chu路,筹备了不少资金,也是多亏了他那张漂亮的脸dan,他才能年纪轻轻就走到ding尖男团的地位,劫给了他无数的资源,现在他不需要劫,就会有各种品牌方踏破门槛来送钱,他完全可以脱离劫自己一个人生活了。于是劫回到家里,等待他的只是一封翅膀ying得很的离别信。
劫不以为然地将纸片扔jin了垃圾桶,连让助理找凯隐位置的兴趣都没有,他知dao养熟的狗是不会再在主人面前变成狼的。他有意无意地打开床tou柜一看,果不其然,把买给他的项圈,刻了ZED字样也全都带走了,狗链也一条不剩。他心想还不错,至少还知dao自己是谁家的狗。
更没让劫失望的是,凯隐离家chu走也就过去了一两个月,就好像未曾离开过一样又回来了,翘着二郎tui在客厅悠哉悠哉吃着shui果,见劫回来了,就凑上去到chu1嗅嗅劫shen上独有的冷香。
劫问他,“好玩吗”
凯隐眨巴yan睛,不想承认但不能撒谎,于是小声说好玩。劫越过他,换了shen家居服,坐在凯隐刚刚的位置上,拍了拍大tui示意他过去。
劫没有生气,很有耐心,又拍了两xia,深红se的瞳幻化成了毒蛇,通过yan神钻jinhou间,让他密密麻麻地yang了起来,凯隐舒展了一xia肩背,shenti不受使唤地就走过去,跪在男人tui间,把脑袋搁在他价值不菲的真丝睡衣上。
“今天在那认识了什么人?”劫曲起好看的骨节,碰了碰凯隐的侧脸。凯隐好好地跪着,迷恋着劫刀锋一般的yan睛,迷恋着现在yan里全是他的劫,要是他现在有狗尾巴,或许已经摇成了螺旋桨。
在回家前的两个小时,男人目不斜视地被人簇拥jin了店里,坐最gao最好的卡座,gaogao在上地俯视舞台上渺小的自己。影zi,男人宽阔的shen影投xia来的影zi,张牙舞爪地蔓延直至舞台,顺着他的麦克风爬上他年轻瓷白的脖颈,为他dai上无形的项圈,他明白,无论如何他也无法离开。
“……认识了伊泽瑞尔。”
劫嗯了一声,手离开了他的脸,示意他可以走了。
“我不走……”凯隐拉xiagao领风衣,赫然louchu已经dai上的gao级pi质项圈,以及坠在手里沉甸甸的铁链,他谄媚地用嘴叼着铁链尽tou的圈,放在劫的tui上。
“然后呢?”
“他说要一起组建乐队。我还在考虑。”
“考虑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劫摊开手掌,像对待幼犬似的招呼他,“手。”
劫握住他的手,凯隐盯着铁链在他手心手臂上游走,似乎已经看到了不久之后那块白净的pi肤留xia的鞭痕,他意识到这一dian,toupi连着脚跟一起发麻。
“……没得到你的同意。”
劫笑了起来,“你翅膀ying了,还用得到我的同意?”
翅膀ying了,但不完全。他就是贪恋劫的惩罚才回来的,还特地dai了项圈。
故事还得从凯隐离家chu走前说起,凯隐在劫的抚养xia长大成人,可还是一直和劫住在一起,劫常有忙得焦tou烂额的时候,他一个人独守这座豪宅。劫回到家经常都是后半夜的事了,可他还是要约束已经成人的凯隐,要晚上十dian之前回到家。他可没少超时,因此挨了不少打,劫一定会教训他每一次的不听话。屡错屡犯。
今天没有,所以他急了。
“那你去夜店zuo什么,你知dao我在那里。”
“我不是去找你的,”劫勒住他的脖zi,嘴里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