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已经有想法了?”
……
“真他妈贱啊,你看见没?那婊几乎就是挂在男人的鸡巴上,那我看都要被透了”
“最好让母狗养成中指抠的习惯,没有中指就不了。”
太刺激了。
似乎是为了让母狗看的更清楚,或者让母狗的声音传的更清楚,男爹向前迈了一步,鸡巴更深了一层,母狗的淫叫声也再次响起,这母狗的上半彻底贴到了门上,一瞬间立了起来,睛正对猫,是两个男人。男人。
“诶呦,你没听见吗?是后面那个男人让她比的,白都翻成什么样儿了,那婊肯定不敢挑衅啊”
母狗的整张脸贴在门上,他们说话了,是的,母狗听的清清楚楚,他们的确说话了,而这一句话宛如惊雷一般炸响,让母狗本就已经被突破的防线彻底散灭。“上次丰哥叫的鸡也没这个吧……”
中指是什么?比中指是什么?是一种态度。一种对男爹不屑一顾,反抗,轻蔑,无所畏惧的态度。母狗穿着级职业装,翘着二郎挑着眉比中指的时候,那是作为一个有文化的上层社会的女知识分表达自的力量,为人的冷傲,对一切的不屑。如果现在,此时此刻,再比一个中指呢?除了讽刺、可笑之外,母狗再也想不到别的词汇。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因为当时母狗已经忘记这些了,是的,在肉棒的淫威,脑恍惚迷离,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以至于男爹换了姿势都没有发觉,他改为一手环着腰,往鸡巴上,一手揪住母狗的发,让母狗的双手离开了门,手的支撑作用丧失了,自然就要别的事。比如,开门。
“把门打开。”
只有一门之隔。
“不说别的,就这婊脸必须得着才好看。”
事实上也就是如此。男爹不再前后运动了,只需要用大手扣着母狗的腰,上上的套着他的鸡巴,想加速就加速,想放慢就放慢,没有任何章法可言,全凭男爹的心意。母狗被的两乱蹬,跟鞋无数次踢到门上,发不小的声响;在前甩动不停,手趴在门上,努力寻找着借力,嘴是唯一受控的位了,却发不可控的声音:男爹加速撞击时是昂的“噫噫噫——”,放慢一杆全时是婉转的“啊呜~啊呜——”
燃母狗的最后一兴奋剂是母狗对他们意淫的意淫。
,只需要套上套,安安分分的在男爹手里用男爹喜的方法使用。
男爹的声音不大,但外面的人应该足以听到了。母狗应该是真的被傻了,没有纠结,没有犹豫,一的迟疑也被揪紧的发打消了。两只手一起用力,真就推开了门。
男爹什么都没说,母狗也没敢问。当打码的照片和视频现在男爹推特账号面的时候,母狗知,那已经是男爹最大的仁慈了。
“哈哈哈哈……”
男爹仿佛看穿了母狗的心声,带着轻蔑的笑命令着。母狗艰难的执行着,上虽然套着男爹的,但是的空挡刚好卡在睛的地方,让母狗得以看清,如母狗最底层的心所期待的,他们停在了母狗正在挨的门前。
“把猫打开,小婊。”
“也就是没落我手里,要不肯定玩到她亲妈都认不来。”
“比着中指扒开请男爹似乎也不错?”
最刺激的事也就顺势发生了。就在母狗叫的最放最昂的时候,门外传来人走动谈话的声音,这意味着有人即将穿过酒店的长廊,路过母狗所在的房间。母狗明明知应该敛声静音,但脑和嗓似乎同时被坏了,发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淫贱。
酒店的房门被重新关上了,母狗被随意的扔在了地上,搐痉挛着,双目失神,两放空,里的缓缓来,显然是一只被种了的母狗,任谁也认不来,这是刚刚在会议上侃侃而谈自信优雅的王老师。母狗的中指还没有反应过来,依旧在空中举着。男爹嗤笑一声走过来,对着母狗照了几张照片。然后洗了个澡,离开了。只有门外地毯上亮晶晶的说明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嘶,我还一次见比着中指挨的,生怕后面怼的不够用力是吧。”
“哈哈哈,那可真会玩啊,别说,婊那样确实够稽讽刺的。”
评论区里的话让母狗记忆犹新。
是吗?原来母狗已经远胜过鸡了。是吧,人家毕竟是为钱卖。我呢?隔着屏幕挑衅被男爹抓包,玩到主动求着男爹到现在被当成鸡巴套一样在门前被怼的浪叫不停。母狗是免费的,哦不,甚至是倒贴的。而这所有一切的起因是一个中指。
“呵,何止。都被玩的叫爹了,我看都要飞天了吧。”
两个男人在一墙之外听着撞击声,母狗淫乱的呻,也许还有刚刚男爹的命令,他们会怎样意淫,怎样揣度,怎样对视一然后淫笑着侃“这里面的婊可真他妈会叫”或者会不会试图敲敲门企图近距离参观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