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环同时开始震动。
“十五分钟。”
“回来后你要是还有意识……”
王滔手摩挲着杨涛锁骨上套着的黑项圈,上面闪着微弱的红光。他听着杨涛夹杂着念的声,小声在他耳边说,
“我就放你走。”
杨涛闻着王滔上的木香,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简直是杯车薪。他看着办公室的门合上,王滔的背影也消失在光里。十五分钟换他渴望已久的自由,理应是划得来的。
但是这十五分钟比他受过的任何罚都难熬。以往的罚无非是挨顿打,再不济睡眠剥夺,刑,而且王滔不会罚他很久,就好像只是让他亲历一遍罢了。
现在不一样,酸痛和酥交替,折磨着杨涛的每一寸神经。他咬破尖,维持着仅存的一丝理智,静静倒数着时间。他甚至没有力分神去思考王滔是不是真的要放他走,或者离开这里重获自由后他要去什么。
王滔……
杨涛从唇中挤几个字。他刚刚就应该拧碎那人的指骨,咬那人修长的手指,可为什么没这么,还因为王滔说的偶尔生气。
王滔每天也会着那副纯真稚的脸给别人手淫么。那双手骨节那样分明,单是给别人解开衣时就足以让人发狂。更别说帮人的时候,他的手心很,覆在自己的上轻轻动,抚过上面的一筋络。
杨涛越想越恼。货、婊……他走之前一定先把王滔摁在床上一顿,第二天再把首领在床上浪叫的音频传遍整个组织。
觉还不够,他应该带着王滔走,让他自己一辈的狗。像他十几年前刚遇到王滔时一样,往他脖上也套个项圈。他的时候要是不合,电就会顺着颈麻痹全,乖乖趴着让他里面或者张开嘴直接咙。他的嘴那么小,估计都吃不自己半,但上两张嘴肯定都紧的要命。
“嗯……”
的因为刚刚不敬的臆想膨胀,但被不断震动的针和阴环限制。疼痛瞬间充斥大脑,这份痛觉逐渐减弱,后被更加炽烈的快和酥填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杨涛的息声越来越重,他声叫着王滔的名字,而刚才被王滔割得破烂不堪的衣已经沁透,黏在上尤为难受。
“杨涛?”
王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杨涛分辨不清声音里的绪。他抬起,汗滴在睫,眨时模糊了视线。王滔取针和阴环,又绕到椅背后解开手铐。
惝恍迷离的杨涛能觉全的束缚逐渐消失。等王滔把手铐解开的一刻,他迅速起,把手铐缠在王滔脖上。王滔眸闪过一瞬的惊惧,仿佛一滴溅湖泊,激起圈圈涟漪,而后归于平静。
杨涛双赤红,汗珠顺着脸侧。他紧紧盯着王滔,用力勒紧手铐。然而颈传来的刺痛制止了他一步的动作。王滔拽开自己脖上的手铐,重新拷住杨涛的手腕,并勾着中间的链条,把他推在旁边的床上。
“咳……我怎么就没勒死你啊首领。”
“游戏结束了,杨涛。”
“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