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淫靡的银丝。
我分同意,因为我没用躺在沙发上的。我的右手指抹了凉凉的油,就着来的探了去。王滔仰着呻,里面很很,油又很凉,被迫带着他走向一种极致的快。他角带上了一生理泪,在落来的一刻被我吻去。
我咬着他的唇,看着他被打湿的睫。他在我的上起伏,但是不一会他的腰变得绵绵的,我卡着他又动了好多。他哭着和我说不行,拿手推着我,但被我攥着放在他自己面的堵住。一时间他泣声夹带着呻,我趁机在耳边问他,
他听了脸更是红了一个度,嗔着夹了我一。
怎么会。
有些疯狂,淫靡不堪。连我自己也吃了一惊。
“明天可不许把我踢床。”
“……怎么,会长,不喜自己这张放的脸?”
“前会长今天似乎力有所长。”
我把他放在之前放好的浴缸,恍惚间看到镜里我眉间都染指这种过分的,尾带着暧昧的艳红。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握住他的脚踝,让他的缠着我的腰,
我之前已经过很多次糕,也吃过很多次糕了。这次的糕格外诱人,可能是的比之前更加致,时间也更长。冰激凌糕上的樱桃是摆放在层,油浅浅没过末端。我非要反着来,把指上沾满的油抹在了摆在我前的樱桃上,并且我抹得仔细,一一涂满。最后我欣赏着我的杰作,对着樱桃的主人说了刚才的话。
我边舐品尝我自己的油樱桃,边受着王滔的随着我一一的颤抖。他的息声很好听,我每次都会夸他。因为他每次都带着撒的意思,多似是不满,实则是在向我一份邀请。我左手抚着他的后脖颈,用沾满油的右手指探他的嘴。他的唇很,腔是温的,油随着我的搅动很快就化在里面,从空隙中溢的呻声让我觉得像外面已经的轻柔的雨,有心。
我动作很快,因为不想让他很容易地度过不应期。
我发狠地动,好几次他的攀不住我的腰,我都是帮他重新帮他扶好。上乱糟糟的什么都有,我们就这样了浴室。
我低了一声,松开手去咬他不明显的结。他全不断颤动着,紧闭着达到了。我只看着他这时经历愉略带着慵懒的样,手指沾着更多油抹在他上。敞开的锁骨上、骨、乳尖,一直到小腹、、阴,我趁他本没空我的时间把这些地方全涂满了冰冰凉凉的有些凝固的油。
“很好吃的糕。不尝尝吗。”
在我埋在王滔最深来时,他似乎已经昏过去了。我非常仔细地帮他清理净,收拾好一切抱着他躺在卧室的床上并盖好了被。
他最后一次带着哭腔求我去的时候,我像之前给他切糕一样,净又利落,不带一犹豫。
现在的沙哑平添了一份外显的淫乱,不像他日常的克制隐忍,不过都是我想要的、一直喜的王滔。
他转过,王滔半眯着,话音里是无限的懒散,还有……俏。
因为这可是你王滔准了的。
我想,这个吻作为开场是再好不过的。
王滔拒绝了我上的请求,但是他没办法拒绝我有些恶劣的行为。
我重新他的,他的推攘更像撒了。王滔趴在浴缸边缘,叫声越发细弱,我凑近听到他断断续续说去了。我调笑着说没事,反正一会也是要洗的。
“我记得前会长唯独拿不手的就是育成绩。”
话里的温柔和动作可称不上相。我是真的狠了心要继续这场疯狂。
“前会长你可是辩论社社长,怎么这时候笨嘴拙只会说我氓和讨饶了。”
我紧紧抱着他,欣赏着他崩溃的表。因为不应期和姿势的关系,他受到的刺激比想象中的更大更急。我看着他睛越发空,叫声不如刚刚大,逐渐变得嘶哑,但是我觉得和他平时说话可的调得各有千秋。
我知你喜就够了。
王滔第一次受这么多的刺激,有些经不得我故意延长的前戏。他促着我,把双臂搭在我的脖上,对着我的耳朵。我的所有受一被放大,把埋在他里的趣玩拽来。他闷闷地哼了一声,胡乱抓到旁的避孕套用牙咬开,手有些着,帮我套上后还不忘提醒我再多倒一些来。
我嚼着王滔耳朵,把他抱着站起来,
我知他很喜这样棱角分明的切角,也很喜这样切糕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