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其中,一夜风快活,两人累得够呛就着埋的姿势互相搂抱着睡了过去。
他看着被摸得发呼噜声的神,只觉得一阵阵的羞意涌上大脑,又想要亲近顾锋又不愿将自己真实的状态袒在对方面前,那小家伙也受了影响,矛盾地蹭了蹭人,见人抬手要摸却退了两步打了个转,钻回他的里去。
“阿迟?”顾锋见他突然收回了神,又一副闭目不言的模样有些诧异,看了有一会才又搂上他,“耳朵没收好。”
“尾巴也是。”
他别开脸,努力控制神想要窜的望,但神也被对方影响着,最后在自我搏斗中勉占了上风。但是猎豹的长尾和耳朵还是没能收回。
顾锋亲了亲他的脸,他心底却是前尘往事的幸福欣喜与十余年的磋磨苦痛交混,梦当醒则醒,眷恋往昔也徒劳。过量的痛觉能够把他从梦里带回现实,趁着梦里对方没反应过来,他起手要在自己的右手手腕上拧了一把,但即刻被人制止,牢牢住了左臂。
另一个顾锋不知什么时候带着神现在他的边,他看向来者,果真是他那沉默许多的锋哥。梦境中的顾锋看不见来人,依旧一细碎地亲着他的脸侧。而来者那只金的猎豹焦急地在他边打转,湿的鼻尖时不时拱动他的手,看他有伤及自己的动作,急得就差发叫声。
“……阿迟,何必这样。”
“阿迟,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两个相同的声音交汇地他的耳膜,一致的神连接拉扯着他的五和思绪,梦境和向导给他制造的图景混在一起,他觉自己几乎被割裂成了两半,但所有的受又汇他一人上,他是十几年前青涩的迟驻,也是血污满的摧骨血屠。
顾锋在他边坐了来,牵住那只满是扭曲疤痕的手十指相扣,从指尖开始小心亲吻直到小臂臂弯,他受了伤的手微微发着抖。
“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