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他缓缓吐一烟,烟雾缭绕,迎面扑来,乔兮盯着她受伤的嘴角轻轻皱了眉。
乔兮垂眸看着他的手,又问他:“你还会去吗?”
“你不要去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去医院吧。”她劝他。
沈念骐问她:“你在乎?”
可是以前对她温柔,对她退让皆不用,这让沈念骐清醒,他果然还是不来温柔事。
发了发了。
乔兮哭着一直重复的说他真的太坏了,她愤怒地捶他的。
“你受伤了。”
是她抗争得虎蛇尾,还是沈念骐手段太明拿着她的七寸,说不清不明,这份纠缠不清的恋,终是要等着他们撞破南墙不回。
“我这个人是伤是死,对你而言,重要吗?”他终于曲着手指去碰她,用指背刮掉她的泪,泪沾湿伤,带来让人快意的痛。
“打拳。”沈念骐不怕似的用手指捻灭了指间夹着的烟。
他怎么可能不重要,这个她一心动,让她到伤筋动骨的人她不可能不在乎。她不想再陷患得患失,伤心难过的死循环,可是这个人一不讲理,他对她围追堵截,让她无路可逃。
沈念骐哼笑一声说:“医生治不好。”
沈念骐漫不经心的靠在床,乔兮在床边坐。
夹着烟的手指本该纤长好看如玉竹,但指关节的血痂又破了,伤新伤叠着旧伤,微渗着血,敞开的浴袍可以非常轻易的窥见锁骨到肩膀那一大块淤开始变得青紫。
嗯,终于改完了,之前的前半段有些地方不合理,半段觉也有突兀,衔接得不好。丰富了上半段,半段得再优化一。
沈念骐看着她,他看着她哭,毫无动作,双手握紧,指关节发痛,肩膀本就不轻的伤,今天晚上几次抱摔,他想是不是有骨裂的可能,但是这些伤都不足以与心里的痛相提并论。
人的一生都在不停的重复,犯同样的错,同样的人,乔兮靠在沈念骐怀里,对着那块淤青,她对自己到失望,又贴得更紧寻求一份踏实。
沈念骐以前嫌这玩意儿麻烦不乐意碰,现在也觉得麻烦却不要命的往里送,前这人打不得骂不得,说几句狠话他都要注意着分寸,他见不得她哭,也见不得她难过。
沈念骐答:“会。”
他躺回去,靠在那里,昨晚她睡的地方,双手交叠放在腹,他总是能很轻易的看透她。
沈念骐大发慈悲张开了双臂,把人拥了怀里,泪在,他勾起唇角,盯着那大敞的门,他用最真最真的实话戳破乔兮一个又一个的谎话,他说:“乔兮,你在乎,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留来的。”
乔兮落泪来,她不该心疼难过,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哭了:“沈念骐,你怎么这样啊!你太坏了!”
他以雷霆手段毁灭了那些过去,用玫瑰提醒她不要妄图混淆视听,模糊他的心意,还伤她一千自损两万,以作饵她认清,他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你逃不掉的。
乔兮觉得沈念骐真的是个疯。
他侧过来,那张侧脸,随着动作不断放大,乔兮甚至能闻到他鼻息间呼的气息,他看起来像是要抱她,但实际上只是把那截烟扔床柜上的烟灰缸里,唯一的接就是手臂过了她的肩膀而已。
她在乎的。
可是她还是推开了门。
“你嘛去了?”乔兮问他。
气息愈心越快,她居然还是期待他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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