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会有人劝他走的。”
到了中午,何海默写完了所有重要的访谈记录,韩立言把它们打印来装订好,清则走到阳台往外看了看。
接来的几天里清都在准备去置信上班的事,买了些生活用品和衣服,又买了一些参考书,每天看看书跑跑步,倒也算得上充实。
去置信?清愣了一。
因为是韩立言第一次到置信上班,所以韩正玺也亲自来了,前前后后一共五辆车,韩正玺一辆,韩立言和清一辆,还有何海和其他助手的,院门站了两排人,从院长到科长全都在。
沈云愣了一,脸有些尴尬。
“临川,来,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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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门,司机为清拉开车门,清抬一看,韩立言已经在车
想的那个人应该是不会去国留学的。
“把她的证件收拾好送过去。”
“那天……那天韩立言就已经把证件都拿走了……”
“要请他来吃个饭吗?”
回到清园,傅临川先是去洗了澡刮了胡,又换上净的西装,整个人看起来神了许多,沈云在楼摆好了碗筷等他,一见到他就温柔的笑了来。
经过昨夜的事以后韩立言便知,对于清来说什么谈话都是没用的,因为和其他病人不一样,她清楚的知自己病症在哪,只是她放不,走不而已。
傅临川,接着走到餐桌最前面坐,沈云在旁边坐着给他夹菜盛汤,一小块鱼翅他嚼了很久,嚼完了也没抬,只是一边夹菜一边说话。
韩立言走到清后发问,清摇了摇。
——傅临川依旧在那等着,车被雨冲刷的很净,车窗上印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清甚至可以想象到他的表。
所以自己能的应该的,就是让她努力保持清醒的状态,给她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帮助她克服心的障碍,不要让她偏激的选择,等到哪天她信任他了,或许会袒自己的心。
傅临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云看着他不肯放弃的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勉为其难的了。
说完清转了屋里,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一抹深蓝的影了车后座里,车也缓缓调离开了韩家。
一周后,韩立言带着清前往置信总院。
“嗯……去研究所怎么样?数学,到哪里都是有用的,不过为了你的安全,我打算让阿海跟着你个助手,他不说话,不会打扰到你。”
“可以……只是我去医院能什么吗?”
与此同时,韩立言正在和清讨论新的治疗方案。
“那就她的那些书,一柜,都给她送去。”
韩立言轻笑。
“那就把她的衣服打包好,还有她最喜的那几件睡衣,看看她有没有想要——”
这话倒是不假,清垂眸想了想,最后终于了,韩立言看着她的笑容,心里稍稍松了一气。
说到一半他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沈云正看着他,里的意思很明显,以韩立言的家世,她明显不需要这些衣服。
想到这他给清的茶杯里添了一盏,语气很是轻松。
傅临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动作还真是快,想着他夹了一块清最喜的糖醋排骨放嘴里,又不甘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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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要不你跟我去置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