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的肩颈里,他的发刺蹭着带土的脖颈,息声和呼的气就在带土耳边。
有几次带土觉鼬的阴都撞到了他的手,发“啪啪”的声音。
差不多到三手指的时候,带土保持着上半趴在桌上的姿势,两手向后掰开他的肉,主动将往后蹭了蹭鼬的那个大家伙。
鼬的息声一变了,比原先更低沉、更暗哑,他放在带土上的手也更加用力地抓握着带土腰间的肉。
“已经……可以了,来吧。”
带土哑着嗓音说。
鼬比佐助更加成熟和主动。
他的双手钻了带土和桌面之间,像禁锢猎一样交叉扣在带土前,迫不及待地试探往带土的肉中央戳刺。
虽然有阻力,但还算是顺利地了。
鼬奖励般地在带土宽厚结实的背肌上咬了一,沿着脊背中央陷去的那条线向上,一直到带土的脖颈,也同时缓慢而定地继续向前推着。
手指和真正的还是不能比的。
哪怕有心理准备,带土仍旧是忍不住向前躲了一,然而桌沿和鼬的双手把他的瑟缩拦截了来。
带土只好把自己的肉更用力地往两边掰开,用这种方法发自己心的绪。
鼬实的利刃以一破万,终于了带土最为柔温的里。
到底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发喟叹,带土角泛起生理的泪,他的手终于能腾来了,可也只能无力地抓挠着光的桌面。
“……嗯唔!”
带土溢一声低沉的闷哼。
是因为鼬……他的动作太大开大合了。
泪汇聚成溪,过凹凸不平的丘陵、最后在桌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小小湖泊。
每个小湖泊里都反映着一个带土,和正在带土后肆意妄为的鼬。
带土的背几次弓起,又几次落,他几次支起手肘想把上半撑起来,复又被鼬冲撞的力推得倒在桌上,为了固定住他,鼬一只手掐着他的腰。
带土嘴边溢散的低低呻也被冲撞得七零八落。
桌发了不堪折腾的吱呀声响,带土翘起的不时蹭碰到桌沿,又痛又。
此时的带土无比庆幸自己当初选择将这个山沟沟的位置作为据,让他在罪行累累后免于再度背上一个扰民的罪名。
鼬是不是从没正经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