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又被那团乳捂了脸,说话也断断续续,白白涂了一圈在白凝冰上。
“原来女人是这么一回事啊,怎么觉抵到什么?”
白凝冰成了好奇宝宝,她抵在了,如果是普通人大概不太能到这个,可方源这套官是莫名其妙来的,占了地盘,以至于位置偏低,白凝冰那又生得很她为男人时那张英俊绝的脸,自然就碰着了。
“你这也不说话,那也不说话,要当个哑巴了不成?”白凝冰边说这话边用一只手在方源紧实的腹上乱摸,好容易在腹摸着了一小块肉,那儿比其他地方更鼓一些,一使力就觉得也被到了,想来应该就是这儿有什么东西抵着。
她用了狠劲去那块她不知叫什么的肉,那官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终是开了让白凝冰去,这回可不得了,连向来只为生死一线觉得彩的白凝冰也觉得这开了之后简直撞了个温柔乡,如此乖顺如此滴滴,同方源这死人模样相去甚远。于是倾注了更多力气去摁那块肉,为蛊师自然力气本就比常人大,白凝冰还特意加重,一上一推着着,简直就像扯了方源的去直接套在她鸡巴上当个套来,方源那两条一,关与心齐齐失守,任他活了六百多年也少有至此的时候,总算耐不住那些呻让白凝冰听了个。
淫蛊一见方源动如此,更是在他空窍的真元海中冲起浪来,似乎也为此欣,带得方源骨都酥,男人眯起睛,嘴上挂了涎角也挂了泪,白凝冰捉了他的去亲,完全也不顾方源这张火烧过后丑死的脸,那也绵绵的,随她心意讨好地动着,白凝冰从来也没把自己当成个女人看待,自然被方源这模样取悦了,觉得总算是征服了这男人扳回一城,了百来越战越勇,拉着方源还要换姿势,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压得床板咯吱作响,方源更是整个人都泡在里,那些牢牢盘踞他神的疼痛在淫蛊的冲刷然无存,剩只剩灼人的快,看来这仙蛊并不是不能用,只是他的确没找到用它的办法。
这个念才来又被撞得稀碎,天边泛白白凝冰才放了他,着一对被他涂得发亮的整理衣装。
方源本来该地活,可他半像是断了似的动不了,随手一抹那些从花里涌来的。里面还带着不少血丝,可见白凝冰技术的确烂到家了,开说话嗓也哑了,他呻得太久,白凝冰又听他绵的声音于是故意他了不少,现在就成了这样。
“哈哈哈,小娘今日就呆在床上休息吧。”
完了那阳也不见了,不过白凝冰的心却依旧好得很,她笑眯眯地对躺在床上的方源这般说,然后去她今天的农活去了。
铁骨蛊没了还有一只玉骨蛊,方源想着这回白凝冰要吃苦了,谁知白凝冰用了那蛊的确是疼得受不了,可刚喊了一声疼他空窍里的淫蛊不知是发什么疯又给白凝冰了那得他散架的阳,女人扑过来又把方源摁在床上了一顿,竟是凭着这淫就把那些换骨的痛给全都消弭成了快与兽。
第二天方源撑着起来,他再不现就会引别人怀疑了,可白凝冰这回赖了床,毕竟昨日所有的农活是她一个人,今天换方源去再合理不过了。
中午方源回来吃饭,老婆婆就在门拦住他,好心的提醒:“小伙,你媳妇已经跟我说了。年轻人火气大,但也要惜自己的,更要惜媳妇。记住大娘的话了吗?”
“啥?”方源张大了嘴巴,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