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乡是完全准备好的模样,只等他提枪往里狠狠捣去。
方源不能言,他的成了一叶扁舟在海中沉沉浮浮,疼痛早让他前冒起了绚烂金星,迫镇静的念气泡才冒来又立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未等他想法竟是撕裂传来的痛,全震颤不已,多来的本就是挤占了腹腔迫其他脏让了些位置才挪了些空间待,所以长得比正常类型要更小更窄,却正正便宜了年轻的弟弟,兄弟二人外貌相似大小也差不多,虽比不上成年人那么大却也异常,直耿耿撞红血就抵,可怜古月方源平日里为求永生只恨一天不能掰成几份花,匀给寻作乐抚自己的时间几乎没有,这男人的快乐都了解得少就先把女人的快乐给尝遍
去的古月方正还嫌不足,他捞起全都在冒汗的哥哥一阵又亲又啃,给方源的嘴咬了血,又伸把还没全的鼻血和嘴里溢的血给了,边边咂哀哀地说哥哥的血是甜的,里面也是甜的,得好紧绞得好紧,能不能放松些让他能来。
只是得到的回答太少,任方正说一千一万方源也只能哼些不成调的声音,毕竟仙蛊压得方源不能用嘴说话,自然也没法张嘴呼,肺里空气本就不足,还要匀来息的空间,真真是难以调解,方正让他松些他也听不清楚,只觉鼻一酸意往上涌,越发绵来。
方源很少有这样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刻,他因为过度缺氧窒息而直接晕厥过去,面也就自然而然像是失禁那般了气,一松就让方正直接去,沾满淫的就抵着激起一阵一阵的酸麻,稍微动两越发好,方正得了乐,更是到留牙印,非要给哥哥全都盖上痕迹才觉得心里堵着的那些东西有些舒服。
“我在哥哥的这里。”
在床榻上的方源平日里锻炼来的薄薄一层肌肉被古月方正摁着,不是什么傲人巨自然不可能起肚看见凸起,可方正就是能从这样的动作里得到诡异的满足,他见方源翻了睛,于是掐紧了哥哥平日里用腰带绑着的腰往上提了又猛然落,靠着惯撞得里面狭小的腔可怜兮兮地讨饶,方源好不容易脱离了昏迷,又被得腰腹酸痛,努力抬了手想打在方正上,却成了绕指柔般的调。
若是再没什么法,他古月方源可就有机会成为少见的被直接草死在床上的蛊师了,指望已经完全陷去的方正自己觉得不对劲脱离来实在是不可能,那大喇喇占着他空窍的仙蛊还在作威作福。
可惜古月方源以为这是结束,却不知这仙蛊还有后招,这交合之法本质上也是种双修,他这便宜弟弟的资质比现在的他来说好上不少,自然真元也是不少,那些真元倒灌来,四成四的空间本就算不上大,几个回合看着就要满了,而方正那边完全没有想停的意思。
“哥哥,哥哥,都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方正慌里慌张不择言,得也越发狠厉,恨不得连的袋都方源被撑得几乎发白的里,那些真元给哥哥之后他甚至去拿了那个原是要给哥哥的袋,握着一块元石就炼化,完全不顾方源的空窍是否能装。
本就被撑得几乎裂开的地方更是遭受重击,不是神还是都被撑得想吐,一记猛,方源偏过去呜呕一声吐了些胆汁和糜来,床上多了难闻的味,方正捞着方源挪了挪位置。
“好撑……”
他终于是能开说话了,只是实在昏沉,说来的剩些只言片语,不成整句,自然也动摇不了陷烈的方正半。
“哥哥,哥哥,哥哥……”
方正咒语般呢喃着,手上收得越来越紧,方源里面撑得快要涨破,外面又被搂得紧,他无数次接近死亡,自然对这种觉异常熟悉。
死亡并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