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xia定决心要把淋浴间墙上的瓷砖全bu换掉。他zuochu这个决定的时候,嘴唇正被艾尔海森yun得发麻。整片后背贴在瓷砖墙上,冷得他直发抖。他无法反抗:他每一次试图ting起腰,面前的人都会把他狠狠抵回去。他很快屈服了,因为艾尔海森在第三次gan受到不pei合后用力咬了一xia卡维的嘴唇,低声说摔xia去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会把后脑勺跌破。
他上哪算的概率?卡维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翻白yan。但很快他便自顾不暇。脱离地面的gan觉太可怕了,他只得用tui紧紧夹住艾尔海森的腰。越夹越紧、越夹越紧,就好像是他主动去纠缠艾尔海森似的。艾尔海森的吻在不用牙齿的时候细致而绵密,如同一杯加多了糖的起泡酒。nai油啊nai油!卡维环着艾尔海森脖zi品尝对方的嘴唇。嘴唇毫无疑问是温re的,然而……
“艾尔海森,好冷啊。”
卡维嘟囔着,把脑袋拉开一dian距离,唇banca过艾尔海森的嘴角。这个动作亲昵得应该发生在一个日光和煦的上午,但他们现在zuoai。
“抱紧我。”
艾尔海森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但是格外xinggan。他腾chu了右手,顺着屁gu上hua到卡维腰际。他把手掌垫在后背和墙bi之间,gan受着比他年长两岁的shenti的温度。他的掌心里有一颗怦怦tiao动的心脏。卡维纤长的脖颈垂在他肩上,于是艾尔海森转过tou去亲luolou的肩膀。他gan觉环住自己的手臂陡然收紧了:肩膀是一chu1不易察觉的mingan带。当他十六岁时站在人群之后拍动那chu1左肩、十九岁时扶着半边烂醉的shenti往家走的时候,会想到现在怀里的人因为一个落在肩膀的吻而颤抖吗?
人们执着于不可预测的未来,而艾尔海森张开嘴。他的齿尖品尝到肌肤,然后合拢。他如愿以偿地听到一声惊呼。
“啊——好痛!你是狗吗?!”
卡维扭动着shenti:他不介意艾尔海森让他疼,但这一切还是太让人不安了。shenti有时候比she2tou更会说话,于是艾尔海森松开了牙齿。他仰起tou,看向卡维鲜红se的瞳孔,它们像两枚掉jinshui坑的血月亮。卡维停止了挣扎,他扶着艾尔海森的胳膊,在咫尺间和他对望。他们不发一言。空气在liu动。艾尔海森率先打破了肢ti的沉默,他从淋浴间探chu手去,够到了洗漱台上的某个瓶zi。他单手拧开了它。
“那是什么?”
卡维忍不住发问,得到的回答是一个掩耳盗铃式的亲吻。
“抱紧,别摔xia去。”艾尔海森在他耳边说。
他很快明白了这句话的han义:艾尔海森的另一只手也离开了他的屁gu。卡维只能用手臂和tui拼命缠住艾尔海森,模样像一只无尾熊。艾尔海森是他唯一的树。他隐约知dao接xia来会发生什么。他颤动着yanpi,gan觉冰凉的yetiliu了jin来。
这世界上存在倒liu的shui吗?不对……还有手指。卡维的指甲一xiazi嵌jin了艾尔海森的后背里,大tuinei侧因为过分用力而发颤。他嗬嗬地chuan着气,一半是因为疼痛。但适应比他想象的来得更快,包裹着runhuaye的手指仿佛一种有生命的xingai玩ju。他的前列xian比他的嘴更坦诚,an压产生的快gan不会那么快转化为叫chuan。卡维咬住嘴唇,把脸埋jin艾尔海森肩窝里:深深地埋jin去,他是一只因为羞耻和愉悦无chu1躲藏的鸵鸟。
手指的数目在增加,或许是从两gen变成三gen。恶劣的指尖玩nong着那一chu1,艾尔海森太知dao是哪里了。卡维无助地张开嘴,克制不住地叫chu了声。他无chu1可躲,自暴自弃地去啃离他最近的肩膀,呻yin断了线似的从嘴角liuchu来。他猛烈地打起颤来,交叠的小tui在一瞬间绷紧——他ma上就要gaochao了。可是——
“你不能再she1jing1了。”
艾尔海森从genbu握住了卡维的阴jing2,然后向前抚摸,就好像想把翘起的wu什捋直一样。膨大的toubu磨蹭着艾尔海森的小腹,颤抖着吐chu一dianyeti。手掌里的东西tang得吓人,但卡维在不久前已经she1过一次。过度she1jing1有害健康。于是艾尔海森伸chu拇指,堵住了jing1ye的chukou。
“呃?!唔——!呜呜呜!!”
卡维猛地仰起shenzi,手指一xiazi攥紧了艾尔海森的肩膀。他想要叫喊,但xia一秒一双湿re的唇凑了上来。他的后背又被推到了墙上,失而复得的冰冷把他撞回艾尔海森的怀里。他生平第一次被人用“gaochao”要挟,又被堵着嘴连呻yin都无法释放,羞愤交加之xia只得去锤那混dan的后背。混dan不为所动,卡维气恼地去咬艾尔海森的嘴唇。抱着他的家伙吃痛,然而既不反抗也不松kou,只是惩戒一样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用愈发深ru的she2tou把所有的叫声和chuan息都堵了回去。
这xia卡维真的要liuyan泪了,他在剧烈的刺激之xia耸动着肩颈,呜咽着绞紧了双tui。他趴在艾尔海森shen上,手臂死死环住面前人的脖zi,试图以投怀送抱的方式求得一次轻饶。但一只饿了好几年的豹zi怎么会放过犯了错的薮猫?艾尔海森用沉默和深吻zuo了回答。
作恶的手松开的时候,呻yin已经停止了一会儿,狭小的浴室nei只有chuan息声在回dang。卡维低着tou看艾尔海森,知dao这双yan睛也清楚自己的迷恋。他是个罪人,不该ai上一个本该了无交集的灵魂。但是命运的麻绳一次次绷紧,于是他终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