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承huan后的shenti的确行动不便,紫川秀回到远州军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他rou着酸痛的腰一瘸一拐地走jin营帐,哥应星正坐在桌案前批阅文件。
“师父你还在这呢?”紫川秀脱掉靴zi钻jin被窝里,“累死我了,我要睡会儿!”
他衣服虽然已经穿dai整齐,hou结上鲜红的牙印却是十分显yan,一路走来不知dao有多少人偷偷瞄过他,只是碍于他的shen份才不敢说些什么。但哥应星却不会惯着他,合拢文件夹,拍了拍紫川秀匆忙钻jin被窝lou在外面没来得及盖被zi的屁gu:“你这小zi,竟然学坏了!”
被蹂躏了一夜的屁gu猛地一弹,紫川秀差diantiao起来,赶紧把自己卷成一个卷,只louchu一个脸来,裹在被zi里装死:“师父你别乱说啊,我能zuo什么坏事?”
“去黑市一夜,回来脖zi上就有个牙印,你害不害臊!”哥应星伸手nie住紫川秀的xia巴,“你不好好守在恒川,去黑市卖去了?”
这个姿势有些不妙,紫川秀几乎回想起了前一晚被那个壮汉掐着xia巴看小腹上凸起的那一块形状的不妙经历,赶紧扭着shenzi躲闪:“话不能说得那么难听,你qing我愿的事qing怎么能叫卖?再说你凭什么说我是chu去卖不是买啊?”
“你chu去没带钱,回来倒是带着满满的钱袋zi,还说不是卖?你就那么……”许多话到了嘴边,哥应星到底是没能说chukou,对着徒弟他终究说不chu那些污言秽语,只能长长地叹了kou气,手里的文件夹狠狠地拍在紫川秀屁gu上,“臭小zi!”
“哎呦,疼!”紫川秀呜咽一声,铺盖卷蜷缩成了一团,yan眶立刻蒙上一层朦胧的shui雾,仿佛xia一瞬就要哭chu来,他可怜巴巴地眨着yan睛,“师父,别打屁gu了,真的疼……”
话到这里哥应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他掀开被zi捉住紫川秀的双臂将他拖到了床边,没一句废话就不顾紫川秀的反抗扒了他的kuzi――但严格来说紫川秀的反抗不能说拼尽全力,可以说聊胜于无,毕竟他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对上师父又天然卸了三分力。
kuzi被脱xia后不知是不是有一阵凉风袭来,紫川秀忍不住哆嗦了一xia,然后就被师父翻了过去,失去了所有遮掩的屁gu可怜地抖了抖,因长期不见光而明显白皙了许多的pi肤上遍布青紫se的指痕,tun尖儿因长时间撞击有些红zhong,也许是方才哥应星拿文件夹拍的两xia,摸上去还有些tang。
“唔……”冰凉cu糙的手指摸上备受蹂躏的pi肤是另一种刺激,紫川秀腰bu猛地一弹,hou咙中溢chu一声惊chuan,双手扒拉着被zi将tou埋起来,只发chu模糊的声音,“别摸啊!”
只是哥应星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他的手延着背沟线条向上huajin衣摆,在并不算光洁,偶尔有几条硌手伤疤的背上停住了,手掌摩挲着那片肌肤,像是想要寻找一个更加贴切的词汇来形容它。
沉默中紫川秀有些不安地微微扭动着shenti,却因为被摸得浑shen酥ruan使不上劲来,连挣扎也像是迎合。
“你发烧了。”哥应星轻声说。
“是吗?”紫川秀低声咕哝一句,微微抬起tou,有些迷茫地看着师父,“我没gan觉呀……”
“你发gao烧,脑zi不清醒,不知dao也属正常。”哥应星目光复杂地看着紫川秀埋在被zi里泛着chao红的半张小脸,ying着toupi双手轻轻掰开了yan前两团凄惨的tunban。
似乎gan受到灼re的视线,雪白的tun肉之间深se的花皱紧张地瑟缩着,紫川秀微弱地挣扎了一xia,但也只是把自己的脸重新埋了回去,连一dianxia巴都不louchu来,发chu了极轻,但在哥应星耳边却极重的呜咽声。
即使已经历人事,甚至昨天还在向师父求huan,但青天白日里趴在床上被掰开屁gu查看肉xue还是把紫川秀臊得全shen通红,他绷紧了shenti,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颤栗,却忽然gan觉一gen手指试探xing地jinru了gan1涩的甬dao。
“唔……师父……”
没有runhua被ying生生地jinru,shenti如同被撕裂一般,紫川秀疼得yan泪都要chu来了,他用力抓着shenxia的床单,咬紧了牙关,shenti却依旧止不住地颤抖。
“你自己清理的?”哥应星幽幽的声音从touding传来,听不chu喜怒。
qiang忍着痛楚,紫川秀闷闷地嗯了一声:“自己……我自己nong的……师父,疼……”
“疼才记住,让你不学好!”哥应星chouchu了手指,心中生气,抬手又是一巴掌,直打的那光溜溜的肉屁gu猛地晃了几晃,才稍稍解气。
这次紫川秀不敢叫了,他咬着被角,shenti剧烈地颤抖着,额tou上痛chu了一层冷汗,yan眶中的泪shui再也憋不住,啪嗒啪嗒地往xia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