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幽沉,王全跪在车角落里不敢抬,等着慕容玄烈降怒火。
面前的人,青丝如瀑,发尾还沾着沐浴后的湿汽,一袭白宽松里衣,绝艳丽的面容带着沐浴后特有的绯红,慕容玄烈心中涌起一难以抑制的冲动。
“孤没有醉!”慕容玄烈一边急切吻着他一边:“我很清醒,孤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这是他一直渴望的人,他的弟弟,也是他藏在心底十几年的人。
潘樾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闻到慕容玄烈上的酒气,瞬间明白了过来,微微挣扎着:“殿,你醉了,我去叫人给你备醒酒汤。”
"啊!"潘樾猝不及防呻声:"殿,别……别这样……"
车行驶了一会儿后便到了太府,慕容玄烈之前清明了片刻的神识再次酒意上涌,他的脸上带着酒后特有的醺醺醉意,神迷离,被王全小心翼翼扶着车府。
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潘樾的手腕,将人带自己怀里紧紧抱住,声音沙哑地说:“璟儿……我的璟儿……”
"啊!!!"潘樾惨痛地叫了一声:"殿,不要......"
谢你,我今日很开心。”
王全不敢忤逆,在原地躬着目送慕容玄烈步伐踉踉跄跄地朝慕玉阁的方向走去。
慕玉阁里,潘樾刚洗漱完从耳房来,看了外面的夜,已经很晚了,想必殿应该不会来了。
可是慕容玄烈哪里还能听得去?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朝思暮想的弟弟就在自己,他怎么能够轻易放过?!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酒意的醇厚,似乎饱眷恋,他伸手抚摸上潘樾的脸颊,目光迷恋,神缱绻。
"璟儿,我你,我你,你是我的......"慕容玄烈不不顾地啃咬着潘樾雪的肌肤,一遍又一遍,潘樾觉自己像是砧板上
落梅看着车缓缓驶了视线,旁的绛屠:“小,夜深重,我们去吧。”
她让慕容玄烈等了太久,可是她也只能辜负慕容玄烈这份心意了。
慕容玄烈的醉意越来越,他忘记了份,忘记了克制,只剩心中那难以抑制的望。
心里这般想着,便准备熄灯就寝,却在转过时,猛地看见了现在前的慕容玄烈,不由惊喜:“殿!”
慕容玄烈好似没有听到他的叫喊,他呆呆地盯着潘樾的脸看,目光最后停留在那双如盛秋的杏眸上,神渐渐痴迷:“璟儿……”
他也没有想到落梅将军会……
他紧紧地拥抱着怀里人,亲吻着他的脸颊,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将人放在床上后,不容反抗地把人压在:“璟儿,你是属于我的……”
许是这样的话语太直白和赤,潘樾看着慕容玄烈中的望之火汹涌的意,不由微怔,心脏快速地动着。
走了一段路后,慕容玄烈推开王全:“去,孤自己走。”
落梅这才收回视线,敛中绪,又变回了那个威风凛凛的大炎第一女将军。
“殿,你醉了,你现在不清醒。”潘樾双手抵在慕容玄烈膛,挣扎地推拒着。
他了他七年,可是在此之前,慕容璟和早就已经走了他的心底,并留了不可磨灭的深深烙印。
车上,慕容玄烈酒意微退,意识清明了些许,他接过王全递过来的湿帕,慢条斯理地拭着额——方才被落梅落一个轻吻的地方。
除了一声“谢谢”,落梅已经不知该要对慕容玄烈说什么了,她有她无法割舍的东西。
王全忙磕应:“是,多谢殿宽恕,婢一定谨记。"
“璟儿,你早就该是我的了,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夜如墨,星辰,街上一片寂静。
“王全。”慕容玄烈沉声:“不为例,若有次,你便不用呆在孤边了。”
在潘樾失神之时,慕容玄烈一把扯掉潘樾的里衣,一只手握住了那颗柔的樱桃,另一只手覆在潘樾纤细的腰肢上,狠狠起来。
在边疆、军队、百姓与慕容玄烈之间,她终究是选择了前者,而因此辜负了慕容玄烈的心意。
今日确实是他的错,若不是他放任落梅将军与殿独,也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