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你风格啊,有事?”
“睡过了。”
“迫症也有睡过的时候???你疯了还是我在幻听。”
比被突然更让程兰紧张的是,电话那边听声音一听就是蒋飞,莫名的不敢大声气,张庭礼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又想从自己脸上看什么异样呢?
挑衅的收紧肉,绞着他手指往里,张庭礼动作本来就慢,这直接动弹不得,程兰得逞的哼了声,不就是想让她难堪,真是恶劣的男人。
蒋飞和张庭礼有什么区别,把她当公用玩,争抢不过是雄本能,而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看他们。
不顾阴收缩带来的压迫,张庭礼使劲去起来,先是一,然后越加越多变成三,并排的手指将才有好转的撑到褶皱扁平,不忘摁住她,杜绝逃跑可能。
“啊……啊……停啊……”
失控的呻透过听筒传到蒋飞耳朵里,他先是玩味的想要调侃张庭礼竟然大早晨和人打炮耽误上班,很快又从那不断传来的女哀嚎中得真实结论,后槽牙冷飕飕挤一句,“程兰你在什么?!”
压就没想藏着掖着,程兰气极,发的淫叫毫不避讳,想叫就叫,如果他张庭礼想看她羞涩还是逃避,都打错了如意算盘。
将电话即使摁掉,张庭礼也手指,拉拉链,晨的昂扬上青筋满布,还没完全缩回去的阴立刻又被撑的更开,脆弱的小痛苦不堪,本不备这么快就再次承受事的能力。
“别夹。”
“我没夹啊……嗯……”
屁挨打,程兰委屈,小又又痛的,刚才和手指抗衡半天已经用尽力气,现在是一都无法主动收缩,只能被迫经历凿开碾压,许是男人真的着急去上班,省去其他调的步骤,越越猛。
“要坏了,啊……啊……嗯……别我……”将环在男人腰上,程兰声音糯极了,跟随节奏晃了晃,“这里也要。”
如她所愿,张庭礼好好品尝着他的早餐,红彤彤的乳尖像颗油糕上饱满的樱桃,绵绵鼓胀胀的,手好到让人连忘返,这女人就该每天不着寸缕成为随时可被亵玩的淫。
虽然力迅猛,张庭礼还是在尽力让她快大于疼痛,程兰从挣扎到快只用了几分钟,便像无尾熊一样攀挂在对方上。
眯着向和咬她肉的男人约过镜框对视,张庭礼抬时嘴上动作不停,角那颗黑痣衬得他目光深邃又邪,一手拉她的双腕推至,迫使整个人都只能老老实实被享用。
桌如果不是挨着料理台,早就要被这动静整的偏了位置,晨光从落地窗上透屋笼罩在白日宣淫的两人上,极其违和的圣洁如同在举行献祭。
“啊啊……放过我……啊……”
明明是她先恬不知耻的勾引,现在却最先讨饶,程兰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汗淋漓,温攀升,也不禁叹,即使这样张庭礼还能维持面的形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