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尺上的游标夹紧她的乳,阿哲用力往外拉,终于得到最准的数据。
“只有1cm,真可。”
熟透的红樱桃颤颤巍巍被玩的有些可怜,和她的主人一样,在期待更多的抚摸和照顾。
“可以自己提起裙吗,我要测量你的其他数据了。”阿哲跪在程兰的两之间,隐约发现和刚才似乎有什么不同,果然女人缓缓拉起裙摆,竟一个毫无包裹的无小。
被看光了,自己一都没有还着的淫,他为什么不说话,是觉得恶心吗?在gay里女人的是不是并不好看。可是也许他只当自己是个普通客人,早就比妇科医生还见怪不怪。
“很……很丑吗?”对方的默不作声让程兰忐忑不安。
阿哲只是笑着没有说话,似在思考又似在观察,原来神的凝视也可以像伸手摸一样。他明明什么都没,自己就能参加的一塌糊涂。
“不,很,只是阴被包裹住了,需要程小把再打开一些,最好能自己抱住。”
最终,程兰自己把踩在沙发上两侧,胳膊绕过大抱紧,手指将阴唇分开,她甚至能觉空气在间的动。
“这颗小黄豆一样的就是您的阴了,上面有8000多个神经末梢,是女快的主要来源。”
这次游标卡尺被从乳换到阴附近,阿哲说的没错,面比要更数倍不止,生怕他像玩乳一样用力,还好他只是伸手拨开阴的前端,,把小豆豆挤来的更明显,轻轻的夹在游标之间,得到了男人想要的答案。
“可的小东西,跟它的主人一样。”让人想欺负,阿哲忍住玩的冲动,把卡尺从阴往动,来到阴唇,没有阴的遮掩,大小阴唇像的鲍鱼,张嘴吐着淫的汁,最的邀请。
“阴唇是特殊气味的发源地。尤其大阴唇里的特殊汗,会散发引、诱导异,激发异的兴奋的专属味。”阿哲娓娓来的声音才更蛊惑人心,他越理智疏离,程兰越发觉得心神漾。
“你这里好。”阿哲用手背贴了贴她胀充血的阴,不可避免蹭到她的淫。“程小的很,您的另一半肯定很喜。”
“是吗……你们男同……gay会不会觉得很恶心,真不好意思我……”程兰语无次不自觉的往后躲,但是阿哲卡在她中间,背后又是沙发,退无可退。
“倒也没有那么严重,毕竟您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阿哲笑声安。
他放游标卡尺了手被,上专业的一次手套,拿起那比筷些标有刻度的硅胶尺,原本还准备了,现在看来非常没有必要。
“要为您测量阴的长度和g位置,我会很轻,如果疼您请和我说。”阿哲把硅胶尺在阴正要推去,突然想起什么,动作迟疑问:“您不是女吧?”
程兰摇摇,“我结婚了。”
“啊……这样。”阿哲的叹中带了丝丝不易察觉的兴奋。“那我开始了。”
大张着自己掰开让才第一次见面的人用东西往,程兰低看向专心致志的男人,再次惋惜对方为什么不是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