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渍,过分舒服的事令泪不自禁地溢眶。
整个人都觉湿漉漉,像泡在中。
草莓味的油味非常甜腻,田渚觉自己变成了赤羽业最喜的草莓味甜品。
赤羽业在顺着自己的脖向上亲吻着,他亲了亲咬紧了嘴唇不让息声外漏的渚的耳朵,田渚的耳垂被温的腔包裹着,对方在他的耳廓、耳边不断响起声,田渚真的觉自己要晕过去了,总觉得对方像在品尝自己一样。
赤羽业上抚摸着田渚的阴、不时用指甲恶作剧般地轻划铃,无论耳边还是半都在传延绵不断的声,看到田渚愈来愈沉醉事的样,赤羽业会故意加重力度地撞着,看到对方回过神和自己视线交错才会满足。
每次田渚想阻止对方对他的捉,赤羽业都如同窥视了他的心一样,更使劲地撞自己的位,田渚的手臂便会变得绵绵,只能虚弱无力地挂着赤羽业的脖上,被迫承受源源不断的快。
「渚同学的好、很舒服,很棒哦。」赤羽业隔三差五地夸奖着田渚,田渚想用手着他的嘴巴,防止再讲什么羞耻又奇怪的话,赤羽业最喜看田渚为难的样,变本加厉地说着更令人到害羞的话。
「非常多去的话,渚同学会不会怀孕呢…嗯」
当他实在是忍无可忍真的捂住对方的嘴巴时,赤羽业坏心思地了他的手掌。
好。田渚迷迷糊糊的脑只能想到这个。
「如果渚同学主动亲亲我就不说了。」赤羽业眯起睛微笑。
田渚用力赤羽业的脑袋,然后用力咬了对方的脸颊一「报复!」看对方一脸懵圈的表,田渚洋洋得意地抬起脸。
「好啊你田渚…」赤羽业看着田渚抬起脸而的结打起了坏主意,边一、一用牙齿磨咬对方忍不住笑起来而蠕动着的结,边加重加深的。
「不…嗯啊等一!等一啦…呜呜…」田渚初尝事哪里受得了那么烈的刺激,上就哽咽着歉,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房间充满了黏腻的声和激烈的肉的碰撞声。
田渚面红、双迷离,生怕自己承受不了太过烈的快而晕过去,用手捂紧着自己的嘴巴、息声在咙翻着,害怕过分激烈的声音漏来。
「渚同学,我想听你的声音」赤羽业靠近他,了他挂着生理、湿的睛。
「不…嗯啊…呜呜」
「渚同学得很,再让我多听吧。」田渚掩耳盗铃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嘴唇紧闭成一条直线,侧向一边故意不看赤羽业
「渚同学看看我嘛、渚同学~~~~?渚君?」赤羽业声调放缓,故意靠近自己的耳边亲密地喊自己的名字,炽的气息令田渚觉耳朵酥酥麻麻的,于是田渚选择装死,紧紧地合上睛,不让赤羽业得寸尺。
这一副惹人喜的动作让赤羽业忍不住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