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淡忘在记忆里的烧灼渡了过去――这些彻底把腥味从艾略特的腔里挤了去。
这件事发生得太猝不及防,或者说艾扎克正等着他呛得不能自已才好施展恶趣味。整个呼系统还在因为刚才的吻痉挛,无法控制的咳剥夺了闭气的选项。艾略特的挣扎全数被禁锢,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血池中溺――其他人的血灌他里,同类的带着令人作呕的甜,氧气此刻摇一变成了奢侈品,死亡向他伸手。
如果我阻止他了呢?如果我……如果我没有逃避直面他的本,结果会不同吗?谁会是死者?会是他――会是艾克吗?艾略特的思绪被自己迫中断,他无法设想关于艾扎克死亡的可能、或者说,哪怕凄惨的现状早已在他前展开,却依旧怀抱着肯定没人需要去死的幼稚想法。
艾略特保持沉默,一双绿睛疲惫地半阖着,最后只是了滴泪来。艾扎克捧起他的脸,用怜惜的语调说着刺耳的话:“哭吧,艾略特,哭吧。你真是我见过最有趣的家伙,这可怜样我总是看不腻。”
“晚安,也许明天我会有兴趣再来看看。”艾扎克撂这句话就脆地离开,只剩艾略特一个人因为刚刚吐到虚脱在床上望天。
窒息的几秒长过几年,艾略特前一片漆黑,直到他被捞起来的片刻后才勉咳灌肺里的那些。漂亮柔顺的金发此刻看不本,混乱地打着绺,耳鸣缓慢消失。艾扎克掐灭了烟,好整以暇地俯视他。“你了。”他的尾音愉快地挑起来,“恨我吗?”
艾扎克几乎从来没这么叫过他,哪怕是小时候也只是平淡地叫他的名字――所以这只是在揭他的疤,用负罪压迫他。毕竟于天才的傲慢,艾扎克从来没对他有过任何期待。泪和血的混合让艾略特视线模糊,而在艾扎克前摇晃的银倒十字架的反光刺痛了他的睛。
“你得负责任。”艾扎克能觉到艾略特的手在发抖,于是他净的那只手抚上对方的手背,“你错过了救我的机会,现在你得痛苦地我才行……哥哥。”
被艾扎克抠得火辣辣地疼,手腕脚踝都因为挣扎留了不少淤青。艾略特绝望地用小臂盖住睛――艾扎克现在只是把他当随意地饲养着而已。
接吻从不会让艾扎克动,但他愿意把这行为作为一种支的技巧掌握,亲晕对象总是有意思的消遣。
最后依旧是艾扎克先一步失了兴趣。他摁着艾略特洗了一遍,甚至着后者把不慎咽去的血全吐了来――直到最后一丝血腥味被沐浴的香气替代,他才满意地扯着对方脖上的狗链把人带回房间。
青年时期的片段在艾略特脑短暂回放,月光、烟味的吻以及那些有一搭没一搭的没营养的废话――画面如幻灯片闪烁。唇齿旖旎过后温度很快退去,留的只有受了过分刺激的气和呛咳。
他被呛得不轻,毕竟他基本是烟酒不沾的。没等他匀气,艾扎克慢悠悠地吐烟圈:“好吧,就现在了。”紧接着是原本托着他的手猛然扼着他的咙把他彻底摁到了面。
他不可自控地留更多泪来,艾扎克贴得更近了,在他耳边轻声:“恨不起来吗?那就来原谅我吧。”艾略特的手终于从缸底被放来,艾扎克拉过他的手腕,叫他的手掌心贴着自己,隔着衣服受心。
……我到底要怎么,卡莲,如果是你的话你又会怎么呢。艾略特把被蒙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