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
始同样能够清晰地受到剑崎阴的觉,随着他的摸,肉越发动,簌簌地分来打湿他的手指,随便一搅和,里面全然湿一片,又紧紧着,好像在大胆地引诱他一样,令他也愈发燥。
这就是人类的吗?始想。是一种又湿又火的东西。
“可以了吗?这样好奇怪,我有不行了。”被三手指在扩张了好一会,剑崎腰都酸了,大也了,扑在始上才能好受些。
“我也不清楚,大概……这样就行了吧?”始不确信,却也同样没法再忍去,他手指,扶着剑崎的腰,把阳送如花般微张的,缓缓深湿腻腻的甬,随着两人呼的加重,他一到了最深。
距上一次其实已经蛮久了,这种被撬开的受,剑崎再次验到,也没那么痛苦。更多的是生涩和酸痛,好像堵紧的酒被旋转着撬开,沿着隙蠢蠢动,只待男人满足,就汹涌而。
剑崎咬住始的肩膀,双也缠上他的腰,以便让自己变得奇怪的有一个依托,沉沉拖住那轻飘飘的望。相川始的这躯没那么大,也没那么壮,甚至因为格的拒人千里之外,还有些冷冰冰的觉。
“怎么了,很难受吗?”始关切地问。他顺手托住剑崎的后腰,手越过单薄的外衣去摸她清晰的脊椎骨,试着以这样的手法安抚她。
睁睁盯着他波动不大的表,剑崎心有不甘,偏去咬始的脖,在上面留一个清晰的吻痕。本来始想阻止她,这样的痕迹,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就不合适,但奇异地,这个念忽然打消,他又并不愿意剑崎停止这满满的行动。
反正等会找个过的理由就行了。
这样亲密的,仅仅是用来表达喜的行为是人类特有的。他能到剑崎湿的尖挠得的,那双纤细的,带着戒指的手正在他上游走,试图通过抚摸来鼓动他的望。始隐约觉得发、发燥,一涌至,他知这必然不是环境升温所导致的。
念在燃烧成了一种冲动,始着剑崎的腰,在她意绵绵的甬中,腰摆得格外厉害,频率又又快,像是要在这柔的肉中尽释放那份冲动,浅粉的花都被磨得深红深红,黏腻腻的溅,抹上一层淫靡的泽。
他轻松就找到了剑崎之,专门往那里了两回,她就哆嗦起来,糊地咬着自己的肩膀尖叫,里面一个劲地涌更多。
“始、始!你慢一……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