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又想叹了,宝贝哪儿都好,就是太贪心了。
周宁确实在睡觉。
萧逸抬,视线越过周宁看了墙上的挂钟,已经临近晚上十。他暗自祈祷收到自己联络的人会拒绝自己的提议,可视线回到周宁笑盈盈的脸上,他便又觉得这祈祷大概率会落空。
听见萧逸叫他,他便撑着柔的沙发半直起来。他看着萧逸坐在自己边,睛靠过去,习惯拉着萧逸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又呵气小心翼翼捂住了,这才仰冲着萧逸笑:“萧老板今天也辛苦了。”
从表面看来,一切像是没什么不同,但这是一次,萧逸对自己的锐到很是烦躁。
他原本生得白,加之从小就四不勤五谷不分,一旦被萧逸得狠了,上的痕迹都很难消掉。
萧逸叹了气,终于还是推开小屋的门,一边摘手套一边往里走去。
明知周宁面薄,可到底是介意周宁是个贪心的小混,萧逸打定主意要叫周宁不好过。他面上仍旧一本正经,只是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居心不良,“没事。”
先前隔着衣裳摸了萧逸的肌,这会儿手直接被衣裳里在结实的腹肌上,周宁面爆红,薄薄的耳垂被火光映衬着,才终于逃脱了难堪的境地。他挣扎着想要将手来,可男人不让,反而用怪异的神看他。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明说,但很显然,那晚发生的并不是放在那里就可以过去的事。萧逸暂时没有好分享宝贝的心理准备,适逢雪场雪崩之后人手不足,他便自告奋勇去帮忙重建。
客厅炉前的位置。那里的沙发已经被换过一次,更柔了,很适合周宁跪在上面被他后,或者他陷在里面让周宁给他交。
一听这话,周宁脸一红就想收回手来。可在那之前,他先看清了萧逸里促狭的笑意,于是忍着羞耻摸着男人鼓胀结实的肌,受着手底有力稳健的心,又被那衣裳引了注意力。
萧逸心一瞬,回来路上好的心理准备差就又要烟消云散。他看着周宁捧着自己冰凉的手,并不挣开,只心挣扎,想着这如果能是他一个人的宝贝该多好。
“别乱动。”萧逸努力忍耐倒气的冲动,尽量用理直气壮的模样对着周宁,“我只是让你摸摸我多,不是给你机会非礼我。”
“反正你摸都摸了,让我摸回来就好了。”
“你怎么里面只穿这么?”
虽然度假生活像是没有什么影响,但因为萧逸说雪崩之后的雪山可能会有危险,所以他都尽可能待在小屋里,并不去给萧逸找麻烦。这种宅到极致的生活他过了两天,整个人都像是被了阳气,直接懒散到了极。
这么一副诱人的,可真是轻易就叫他燥的。
屋里有气,炉里跃的火光也足够叫人觉得温了。萧逸将外套手套围巾都挂在一旁架上,轻车熟路朝着炉前的沙发走去,“阿宁……”
心里无奈又烦躁,萧逸面上还不显。他长臂一伸将周宁捞自己怀里来,受着周宁在颠簸中意识一手撑在他膛上了,他还挑眉笑:“萧小五今天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他照着周宁先前的,先捉着周宁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而后趁人不备,直接将那手往自己衣裳里。
周宁白日里也在小屋里看电影睡觉,没有去过,自然想穿得宽松又舒适。加之这两天他和萧逸过得荒唐,他的衣裳早已经不知被萧逸去哪个角落,现在他就穿着萧逸的针织衫,纯黑圆领,一躲萧逸的手,半个肩都要来。
可两天来,他觉周宁的绪好像变得更糟糕了。
只可惜宝贝哪儿都好,就是太贪心了。
不认识多久,周宁也没办法在功夫上赢过萧逸。这一次也不例外,他看着萧逸那模样,小声辩解了自己没有,说话的时候里都是求救的意味,像是不知将他羞到这个地步的人就是萧逸本人。
萧逸见着便想笑,可最终还是忍耐来,不想让自己的糟糕意图暴得太明显。他搂着周宁的腰,松开周宁的手也没见周宁将手来,像是被他刚刚的话羞得无可奈何,现在本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萧逸抬便看着还残留着自己齿痕的锁骨暴来,在针织衫黑的对冲之明晃晃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