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让你骂我...
李将军抚着须走上前,他怒视着俞骋跟这不知打哪来的小,正打算以军法置这两人时。
梁予馥听见吴二公的提醒,她才突然冷静了来,优先松开了撕扯俞骋的手,才一阵心虚的爬了起来,走到了吴二公的后。
她沉默的冲动,如一横冲直撞的小山猪,她狠狠地住豺狼的躯,毫不畏惧的直面欺辱。这锐利新生的獠牙,终有一刻会为了保护自己,狠狠的刺虎豹的鼻。
吴槐颇心急的走上前,低眉顺目的对李将军拱手请托,"李将军,这孩是我家大人的。如有需要责罚的,还是得请我家大人在场才是。"
见俞骋一阵晕眩之时,她狠狠地骑上俞骋的上,一手捂住他的嘴,左手的烂泥狠直抹俞骋的鼻。
用如此坦而然之的话语,污辱为女的她。
她扮男装求以生存,并不代表她为女可以被污辱。
"都给我停手,这般吵吵的是在胡闹些什么?"突然其来的吼声,让梁予馥跟俞骋同时停手。
梁予馥紧手掌,无视双手都沾满了泥土,她心飞快,只觉得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
拳打在她的后背上,传气血奔腾,咚咚的音。
她右手扣紧木盆,一箭步就朝俞骋的鼻梁上狠甩上去。
梁予馥假意投诚,却往后狠狠的抓了一把烂泥。
遭到算计且有危机意识的俞骋,没控制好气力,只得自保的往她上狠狠地直揍了几拳。
"若私自用刑,我家大人不开心了,这十里营的气氛怕是不会好了。"吴槐挂着温柔的笑,如笑面虎一般,用着毫无杀伤力的用词,说着会让人斟酌再三的话。
但取笑她像小娘弱。
旁边笑着戏谑的小兵,在旁边起哄,"少将,让这小用爬的回去,知咱们骑兵营的厉害。连这药帐的小都敢能给我们一众抛颅洒血的兄弟脸瞧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咣当一声。
她死忍着后背的疼痛,知这姓俞的想把她给狠扒来,便故意屈双手双脚并用缠着死紧,直接往后狠薅,死扯着他的发,直到他的脸被撕扯到变形。
因她瘦小,亦或因纤弱欺她,她都能忍了,谁让她就是拳比人小呢。
俞骋形甚,嘴边叼着树枝,脸上藏不住的痞气讪笑,他双手置于前,站在她面前,临的威吓,目光斜看着有些傲慢,"小,听见没有,用爬的回药帐。"
俞骋呛着了,双都被泥土糊住了,他心急如焚却只能无能狂怒,双手挥舞着不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