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shui温re,放得足量。崔放两条tui踩jin去,又被连山揪着衣领朝xia一带,顺着力dao踉跄蹲shen,霎时挤得温shui漫过白瓷缸沿,洋洋洒洒地淌到地上。
刚换的一shen衣服转yan就湿了个通透,两个人谁都没guan。
连山huanen纤长的胳膊从shui里挣chu来,挂着莹莹的shuise搂过崔放后颈,压着他脑袋低折,qiang行摁伏到肩tou。双膝跪地、脑袋低伏,被西ku好好包在里面的tun就不可避免gao翘chu了shui面,支在摇晃的一池chunshui的中央,像极了座孤零零的岛。
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仿佛瞬间nong1郁,随着说话忽重忽轻地拂到崔放脸上,在上面浅浅一撞,旋即散开,只留xia一dian梦似的温rechu2gan。
“他们教了你什么?”
“……”
求huan、邀chong、扩张……
温九的脸在崔放脑zi里一遍又一遍地过。崔放张了张嘴,最终低垂xiayan,看着唇前那一方温reliushui,简单概括dao:“服侍您”。
修剪得长又漂亮、缀着玫瑰装饰的甲片nie回到崔放xia颌,轻轻厮磨,“让我看看。”
看看你的本事。
崔放的思维卡了xia壳。
来之前思想准备zuo了无数次,会遇到什么、会被怎么对待、会有什么样的要求,在这些天温九的补习和网上无数本小说的熏陶xia将将理了个大概。临到现场、到了实cao2的时候,却恍然发现,不一样,都不一样。
“好。”
崔放应xia,从连山肩tou直起shen来,先挽了自己两条湿漉漉的衬衫袖kou。
主家洗浴的时候,应该如何服侍?没有明确的标准答案,但就崔放的理解和揣测,至少目前还不至于上升到qingyu的层面。
崔放的两条tui跪在连山tui侧,刚挽louchu来的小臂和手掌筋骨分明,在沉jinshui里的前一刻顿了顿,说,“大小jie,请允许我chu2碰。”
极规矩的模样。
崔放没专门学习过an摩,却an得极为专注。
连山一条赤luo、洁白的tui被从shui里请chu来单手捧着,常年拿笔、伏案签署文件方案的一只手从xia往上捋着经脉,从小tui肚一路an过去,到tuigen就克制地回转。崔放xiong前衬衫被shui泡得紧紧贴在shen上,勾勒得两只乳尖都若隐若现,薄茧指腹带着力dao摩挲过肌肤,rouan的dian远不如专业人士来的jing1准,连山撑tou看时,却觉有一分那些an摩技师没有的赏心悦目。
横在shui里的脚尖动了动,稍抬起来,隔着西kuding到崔放gu间。
“洗了吗?”
崔放手xia力dao兀地重了半分,脸上还是那副冷静的模样,“洗了。”
于是纤细圆run的脚趾从崔放怀里挣chu来,轻柔踩上侧脸,踩着他转tou过去,看旁边备xia的两件wu品。fei皂和炮机。
“尝尝。”
自然不是上面的嘴尝。
chu去一趟再回来,被shui浸透的kuzi脱xia来、常年健shen的漂亮tun形重新撅翘在shui面时,崔放从背脊到指尖几乎僵成一片,即使泡着温shui也冲不掉那dian骨zi里泛的凉意。
温九从来没调教过这张xue,只教了盥洗、教了扩张,上手帮着zuo了一遍,看着崔放自己实cao2了两遍,也就作罢,扔了几个教学视频当课后辅导资料。故而,崔放还是第一次尝试着往里放东西。好巧不巧,tou一次就是个成人半个拳tou大小的wu件。
来前被温九特意an着zuo过盥洗,大半天没吃东西,xue里不算脏,却实在是紧。hua腻腻的fei皂握在崔放手里,被ti温又rong化了一层,腻得在指间都打hua。崔放长长舒kou气,像是放弃了什么,又像是给自己鼓劲,骨节分明的手掌够到shen后,把tunban掰扯到最大,依照曾经的经验撑开xuekou,想来连山的耐心不够再细细扩张,狠了狠心,右手攥着fei皂一压,直接tongjinchangdao。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