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闭上不想理他,却听黄少天恶狠狠的说了声‘你等着’。
叶修之前被调教怕了,生怕喻文州又想什么变态的办法来对付他,只能乖乖的回答:
黄少天愣住了,他是知斗神异于常人,但没想到多年不见,斗神竟然堕落至此,他原以为喻文州侥幸得了斗神的筹,却没料想之前竟然还有八人先行品尝了斗神的滋味。
黄少天生气也不得不问去,他抚着菊又问:“那这里呢,也是你的那个右护法?”
“老叶,疼吗?”
叶修被他的只能发嗯嗯啊啊等不明所以的呻,连喻文州嘴对嘴喂了他一粥都没察觉,咂咂嘴就咽去了。
黄少天真的怒了,也不三七二十一,脱就提剑鞘,果肉方才被叶修的儿压得已经有了,了几直接被肉杵教的稀碎,淅淅沥沥的从了来,要说喻文州是个心黑的,见此一幕脆拿了粥碗在屁面接着,一碗熬得绵的白粥就这么变成了粥。
“真是的,好好说不行吗,非要这样来,要我都要生气,不过没关系了哦,因为本剑圣来了,等到我那边去,肯定好好对你……”
“老叶你看现在的你多淫啊,飘香院的花魁姑娘见了你都要甘拜风吧!”黄少天一边着垃圾话一边猛。
叶修仿佛是被玩坏了,仰着,微吐尖,双迷离的喃喃。
黄少天看心上人被欺负的哭哭啼啼,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充满了将斗神从云端拉任他凌辱的快。
黄少天没有错过隐藏在大侧的那一红痕。
叶修想要挣扎,喻文州早已从后边捆住他的双手,还帮忙挽住他的膝弯,辅助黄少天对他犯‘恶行’。
阴唇忽然碰上了什么冰凉的东西,叶修睁开一看,黄少天一手拿着一串,一手摘了几颗往他,是早上现摘的,果实饱满,就这样被一只略带薄茧的手一颗一颗的了刚刚才被喻文州的合拢不得的肉里:
“前辈,好吃吗?”他在耳边问。
他是在第一次寒毒发作的时候就被左右护法哄骗的行了双修之法,他的破瓜之血现在还被右长老当宝贝珍藏着,时不时还在他前炫耀,贱的一批。
“八人……”
他问。
叶修摇摇,其实还好,也就是刚烙上去的时候有疼,之后喻文州上给他了理上了药膏。
“是右护法……给我开的苞。”叶修实在是受不住了,哽咽。
“为什么!”黄少天不满。
叶修细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要是不抓住你,这八人是否远远不够喂你?”黄少天压着妒火,问。
“知我的厉害了吧,还不快说!”
“好吃,文州和少天的肉棒最好吃了……”
莫非你喻文州还想吃独?
这时喻文州又凑过来补了一句:“是在同一晚被两个男人开的苞呢,初夜即是如此,也难怪你会如此饥渴。”
叶修迟疑:“是……左护法。”
黄少天已经惊呆了,喻文州还在火上浇油:“他们是怎样迫你的?还是你自己打开,让他们一起轮番你?”
“啊……好冰不要,不要来……”
“不可以,少天。”
叶修意识的夹紧,但终究还是拧不过黄少天,被在石桌上行拉开了足踝,从黄少天的视角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细的肉上烙的是一个喻字,正落在满是白浊的肉旁边,明晃晃的宣示着主权。
黄少天静静的看了一会,低,轻轻舐烙印周围的肉。
喻文州放早膳,慢条斯理的从后方搂住人的,在叶修颤抖的回应中扒开他的胀的阴唇,问:
“既然你面的这张小嘴这么喜吃,那就都给你好了。”
叶修当然想说是啊,每天被喻文州一个人关在这小院里变着法的他都要神经衰弱了。
黄少天见他默认了,更加气急:
“来,娘,和你的二相公说说你面这两张小究竟被几个男人上过。”
正在黄少天抱着叶修嘚啵嘚的时候,喻文州端着早膳站在拱门不知看了多少时间。
“那么你倒是说说是谁给你开的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