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皙的膛上,显然,叶修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但双中间那一张多的小嘴却让蓝河脑门轰的一声炸裂。
太,实在是太……
他都无法形容自己前所看到的,但作为始作俑者的叶修却恬不知耻的勾住他的腰,用湿哒哒的花不断摩他已然支起的肉棒:
“来嘛壮士~”
2.
那一晚是怎么过去的,蓝河已经记不太清了,只知那魅人的香气不断地在侵蚀他的脑仁,肌肉匀称白皙的肉在他剧烈息,发隐忍而又黏腻的呻。
实在是……有违统。
为一名剑客,一直以来蓝河恪守君之,严格律己,别说是同人一度宵,这么多年他甚至连女人的裙边都不曾摸过。
而今……而今……
“那个小蓝啊,昨晚对不住啊。”
某人了一事后烟,安的拍拍他的肩。
蓝河捂着,窝在被褥里面泪满面。
叶修无奈,是他面那个好吗,为什么每个人仿佛都是被他糟蹋的良家民女一样,肖时钦也是张佳乐也是,结果换了第三个还是这样。
现在采补这行不好啊,被采了屁还得安采屁的人。
忘了说,那些个市井传闻真假一半一半,为教圣女叶修确实通阴阳采补之术,但不只是单纯为了功力,而是为了抑制每月如女人月事一般准时的寒毒,听方士谦那个庸医说他与越多的壮男人交媾积存的寒毒便会化解的越快,与其说是通过采补功力倒不如说是气才能让他原本的力重新释放来。
但也不是大街上随便挑一个带把的就行,功力深厚的习武之人是为上佳之选,叶修生怕麻烦,脆就盯上了各大门派的掌门,自教数十年前血洗中原武林改朝换代之后,当家掌门一个赛一个年轻,阳气鼎盛,个个都是童鸡,不采他们采谁。
至于昨晚完全是个意外,说来说去还是张佳乐的错,被他说了一句早可能是肾有问题之后就死活憋着不,结果最后不但没吃饱反而让寒毒反噬,正好蓝河人不错,功力也凑活,就当是江湖救急。
“这……这病倒是稀奇的很,不知阁为何会染此恶疾?”听了他的解释,蓝河总算是肯了。
叶修想了想,只答是奸人所害。
良善如蓝河自然是信了他的鬼话,没往更深的地方想去,心中还暗自痛心一代青年才俊竟沦落到雌伏他人才能残度日……
只是叶修这般不以为然的模样,是否已然阅人无数?
想到这里蓝河不禁有些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