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蒙葛特是褪se者每天最大的乐趣。
开玩笑,他当上艾尔登之王后和无上意志讨价还价了好久(“如果你不让蒙葛特当我的神人,我就一把癫火把你这交界地给烧咯”)后者才勉qiang同意,如果不多和蒙葛特亲近亲近岂不辜负了mei好时光。
自然,蒙葛特每次被调戏的反应也很有趣就是了。褪se者回想起每次恶作剧后蒙葛特无奈的神qing,他深信他在蒙葛特的目光深chu1找到了对自己的ai意——不然他怎么能次次包容自己。想到这儿,褪se者忍不住夹紧ma肚好让托雷特跑快些,他刚从亚坛gao原巡视完,背包中的金轮草还带着lou珠,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蒙葛特shen边,将鲜花呈上。
褪se者是天刚ca亮时chu的门,当他像往常一样骑着托雷特在王城上蹿xiatiao抄近dao回到会客厅时,黄金树的光芒不过刚刚斜照jin来,蒙葛特沐浴在黄金的光芒中,他正认真的读着手中的文件,丝毫没有察觉褪se者从窗边溜了jin来。
在他们结为伴侣的最初,褪se者好说歹说才让蒙葛特将那一shen破披风换成更符合他赐福王shen份的绸缎长袍——毕竟褪se者不能忍受让除他以外的任何人窥见蒙葛特的肌肤过多,那些让他在晚上痴迷留恋的抚摸过的肌肤,只有他一人知dao就够了。
此时蒙葛特穿着一件宽敞的白底金丝勾边长袍,低垂着眉yan,没有表qing的侧脸轮廓显得深邃深沉,他那mao茸茸惹人疼ai的长尾巴也随意的搭在地毯上,尾端微微翘起摇摆着。褪se者的目光勉qiang从挠在他心窝上的尾巴移开,他看着蒙葛特的侧脸,咽了koukoushui。
他渴了。
这个想法一chu现,褪se者便知dao自己接xia来应该zuo些什么了。毕竟今天并没有其他重要事项,不用开会也不用接待外宾,他只是稍微尝尝,不会影响蒙葛特工作的,对吧?
当褪se者伸手从shen后轻轻抚摸过蒙葛特tou上的角时,后者只是轻微一颤,又很快恢复平静。他已经完全对褪se者放xia戒心,也知dao这位不省心的王有一百种悄然接近他然后将一切搅得乱七八糟的本事,蒙葛特早已习惯,于是他只是很自然的向后伸手,像提小鸡仔那样将褪se者拎到自己面前。
“我的王啊,今早你又去了何chu1呢。”
“我去了亚坛gao原,顺便摘了一些这个给你”褪se将一束金轮草举到蒙葛特面前,他的神qing就像是向蒙葛特献上了最宝贵的宝wu一般,“它和你的yan睛很像,像黄金一样好看。”
“很mei丽”,蒙葛特dian评dao,将褪se者放在椅zi旁的地面上,“那么你可以开始工作了吗?”
“哎呀,你知dao我不擅长chu1理这些文字的东西”,褪se者tiao上椅zi,坐在蒙葛特的大tui上厚着脸pi说,“我今早去巡视了一圈驻扎bu队,我今天已经工作过了。”
蒙葛特叹了kou气,没有再说些什么。
褪se者早已猜到他的反应——蒙葛特从没对他发过脾气,总是包容着他关不住的天xing。每当他意识到这一dian,他的nei心深chu1总会为他们相ai的事实震颤不已。
而今天他却还想要更多。
他将环抱着蒙葛特宽腰的双手向后移动,寻找到那genmao茸茸大尾巴的genbu,双手虚握住前后lu动。蒙葛特gan觉一阵电liu从尾巴genbu窜jinshenti里,他读懂了褪se者求ai的暗示,用一只手轻松地将褪se者双手禁锢住,“不行。”
“为什么不行?”褪se者故意皱起眉,让蒙葛特看见他脸上委屈的神se,“公文又不急着今天改完,也没有其他重要的事qing…更何况,我们都没在这里试过。”
蒙葛特gan到血气上涌,大脑充血的gan觉让他几乎失去判断力。
他们真的还没有在办公的地方zuo过ai。最开始的时候,蒙葛特像是简单地将zuoai定义为繁衍zi嗣的必要活动,jian持不肯在除了床铺以外的地方jin行。直到被褪se者用魅惑树枝和调香瓶算计了两回:一回是在女王闺阁的天台上,星空xia;一回是在宁姆格福的郊外,帐篷里。他才逐渐开窍,开始回应褪se者对他的渴望,或者说他才ti会到被ai的gan觉。
但是这儿不一样,这是他平日批注公文接待臣民的地方,几十米开外的门外有骑士驻守着,随时还有可能有仆人或者大臣前来奏事。如果…如果,被谁听见或者闯jin,那么整个交界地都会知dao他们的艾尔登之王与赐福王白日宣淫,就在一堆上奏的公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