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志远的淫还在往外渗,透过厚实的布料,在真座椅上留印记,直到他们车的时候,还在提醒他,他和自己的亲弟弟刚才到底了什么荒唐事。他终于得偿所愿扇了孙志彪一个响亮的耳光,但鉴于这时候他已经被扒了在楼梯间的墙上得乱哭乱叫,搞得声控灯明明灭灭,这耳光——大概也没什么用。
然而县太爷哪里给别人过这种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自己都没有鸡巴,哪里来的作经验。了十分钟,手都要腱鞘炎了,孙志彪还是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轻佻地看他。
“放你妈的屁——”他还没骂完,孙志彪的另一只手就环过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圈了怀里,且不老实地开始从他肚上的肉开始往摸,很快就伸了他的里,绕开,搓他面脆弱的阴。他不是没试着推开这混账,但他那力气在人大的孙志彪面前显得像迎还拒的调。
后来,他曾经旁敲侧击地试探他这位小司机,有没有听到什么,看到什么:还好,他希望——他最好什么都不要知吧。
他把着曹志远的手开始上动,两夹着,手心的汗和渗来的混在一起,糊了他一手。曹志远有些难受,这种羞耻混杂着的场面让他不自然地扭了一腰——这小细节,当然没被孙志彪放过。
实际上听见没有,他不知,也不敢猜,因为孙志彪的两手指已经了去,在他里的声,他被孙志彪指奸得发麻,泪终于是没憋住,从卧蚕上掉了来。那两有宽大关节的手指在他里抠挖,带着茧的大拇指还偶尔挑逗几他的阴——他那两条止不住发着抖往里夹,把孙志彪的手指吞得更深了些,而另一边,充血的在他掌心里被裹着,让他几乎有种幻觉:就像孙志彪已经用他的鸡巴在车上了他的一样,是这么的不要脸和贱。他快自暴自弃了,面湿得把孙志彪手掌溅了一滩,只剩最后的理智让他咬着牙不大哭声,但始终多少有啜泣从齿里钻来。
“喏,哥,”他靠过来,用牙尖磨了磨曹志远的耳垂,“这就是你没有的那个。”
他被孙志彪摸得——不知这个二这样摸过多少女人——他迷迷糊糊地想,本来就有些湿了的阴现在更是往外渗着淫。他两糙的手指夹着曹志远面柔的肉开始玩,另一只手还带着他自己的手在,两个人都有些了。但他本不敢大声,只好靠在孙志彪肩窝里像母猫一样哼哼,指望那声音不会被前排的小董听见。
“哥,想要了?”
居然被自己的亲弟弟用手指奸哭了——他难受得想去死。然而生理反应压过了想死的念,他的绞紧了孙志彪的手指,肉都在往里收缩。
他几乎是愤恨地看孙志彪,这个挨千刀的杂种只往他最痛的地方踩。这个丢人的、畸形的——要不是这样,他怎么会被孙志彪药奸,又怎么会现在被他着在车上给他打飞机?然而他手还是乖乖圈成了一个环,红着睛憋着泪对那鸡巴上动,希望他早来放过自己。
“哥,你这样怎么行?不会早说啊,”他的大手轻易盖住了曹志远那只肉手,“我教你。”
“闭嘴,去你妈的,狗杂种,野种,闭嘴——”他哭得不行,孙志彪很贵的红西装被浸一片渍。然而他越骂,只显得他越没有底气,孙志彪加快了手指的力气,把他面成了一汪小湖:他居然咬着孙志彪的衣服了。而孙志彪很快也在他手里了来,白的划过一小小的弧,溅到了两人黑的西装上。
曹志远不不愿地摸向他的裆,隔着,那鸡巴也又又,让他脸红得更透了,显得白肤面的青血更显了。他心在狂,被属发现的恐惧爬上了他的后背,把他刺得手指一阵阵发麻:小董在开车,后视镜看不到车座后面正在发生什么,但只要他偶然一回,就能看到这个县长正在用他那双文人的手给他亲弟弟——这个死变态,他在心里骂孙志彪。把了一个小鼓包,腾腾地隔着布料渗粘来。他随便用手指在冠状沟旁边划圈——孙志彪显然不会被这么糊,他把拉开一个角,那又又长的鸡巴就弹了来,打在他手上。
“哥,”孙志彪也快得发懵,“我他妈回去死你……”
“孙志彪——”他是真的急了,泪快来两滴。你妈的、去死吧、算了、什么都好,几秒钟之,他的心理行了很丰富的斗争,最终妥协:“我给你,我他妈给你,别在这发!”
“哥,这就对了嘛。”孙志彪笑了,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样,虎牙来,阴森森。他放开曹志远的手,摊回了座椅靠背上,像等着曹志远的手一样,两条长大开,还主动把带扣和拉链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