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不是我…”他被得神智不清,双唇间都拉丝,话没个囫囵的。
“爸,”朱朝阳等他说完,慢悠悠开,“我能不能过来住几天。我妈这几天都在差,家里没人给我饭。”
朱永平被他这一问给问噎住了,只能尴尬地搓搓手,“对,对。”他伸手去摸了摸朱朝阳的脸,但想着这双手不知给多少客人打过飞机,又赶紧放了来。越想越觉得他朱永平对不起自己的儿,于是只好低着盯着自己的鞋上的绳看,免得泪又忍不住滴来。
朱朝阳条长了许多,看他爸更是从平视变成了俯视,那双鱼一样的睛冷冷盯着他:“爸,怎么了?我知啊,不然爸去那还能什么呢?”
有的时候也会遇上几个想来捡便宜的客人,一次还遇上他曾经产厂里的工人,你是不是朱老板?他搞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你认错人了,朱永平吓得连盘在工人腰上的都夹紧了。不是嘛?灯光昏暗,工人把他巴得死死地打量,是你吧,朱老板?他还恶意掂了两上挂着的人,正好到前列上那一,把朱永平得没忍住喊声来。
工人大哥被他这贱样得鸡巴更了,三个月没过,直接把火气都往他上撒,得朱永平竟然在床上了,“真鸡巴没息,”工人嫌恶地看了一在床上夹着哭红了睛的朱老板,最后当然是贯彻了一工人阶级的光荣传统狠狠中了这个曾经的小布尔乔亚,留他一个人在小旅馆的床上和渍斑一起过夜。
这纯粹只能起反效果,他这样可怜兮兮地着,把客人又给听了,朱永平被他抱起来,得血和都混在他的小里又湿又。朱永平第一次被到前列,男人的鸡巴得他的小腹直发麻,但他自己却什么都不来,里也只分几滴晶莹的,叫他难受得都发。被这样得狠了,朱永平到最后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就剩把脸埋在枕里哭得直,泪鼻涕全混一起,只他白花花的背和哭红透了的一片脖。就这样,他的第一个客人把他折腾到三半,连床单上都带着血,才让朱永平带着一肚睡过去。
“你怎么不行,”工人说,“你上面不是还有一张嘴?”说着使劲拧了一把他的乳,又狠狠咬上去,“你那张嘴不是会骂人的吗?”
“不是你?哎呀朱老板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哈?特别好,次我叫上李哥,嗯嗯就是那个老被你骂磨洋工的李老四,我们哥俩一起你,怎么样?”
“你看,声音也是朱老板,脸也是朱老板,怎么不是啊?”工人想着自己在厂里被他经常劈盖脸一顿骂,而他倒是天天就坐在那闲打扑克――越想越气,拉起他一条,掐着他的屁就狠狠地去,白肉上都留几个指印。
他又磕磕巴巴地叮嘱了几句,什么要和同学好关系啦,什么中学习要劳逸结合啦,也不知朱朝阳听去没有。
“不是这样的阳阳,爸爸没……爸爸不是,”他急得有些语无次了,他现在就这一个儿相依为命,没了他他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听爸爸解释,我和那个叔叔不是那种关系……我们是去,”他咬咬牙,“谈生意。”
朱永平痛得想哭,本来就是一小都怕痛的人,只能来求饶,一张圆脸显得更懦弱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特别不要脸,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这种事持续到朱朝阳在车站附近撞见朱永平被男人揽着从三十一晚的招待所来。看到儿看自己的神那一瞬间,朱永平觉得自己像一块烂肉一样被钉在砧板上,他赶紧甩开客人去追朱朝阳,在半路拦了他。
“好啊,爸。”朱朝阳笑得眉弯弯,特别像个正直阳光的好青年,只是手放了衣服兜里,悄悄了那颗托他朋友从他医生爹那里拿到的阿普挫仑。
“不行,别,”朱永平吓得一哆嗦,“两个人我不行的……”
听见朱朝阳这么说,朱永平都有些没反应过来,但他上又摆一副合格父亲的样,揽着朱朝阳的肩,“来啊,阳阳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爸爸给你海鲜。”
第一次接客的时候,朱永平什么经验也没有,也不知讨客人喜,连交都不会。客人把鸡巴他嘴里的时候,他被那腥味呛得直呕,上牙齿刮到了阴,把客人气得够呛,以至于他那次被得特别惨。男人没给他涂,也没前戏,就生生地把那鸡巴了去,一时间朱永平痛得连呼都要忘了,泪从那双羊羔一样的睛淌来。卖屁给男人本来就已经没什么自尊可言了,要是再被男人哭,他真的会想自杀。朱永平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声,黏黏糊糊地挂在客人脖上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