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旭阳也不清楚状况,于是二人一起去到浴室。
褚旭阳心想,没给这俩傻丢去都是他仁慈!
褚时曜显然也想到这个问题了,因为他洗完碗就去客厅找医药箱并翻了冒药带了上来。
兄弟俩现在浴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女人已经无力地溜到浴缸底,只努力地把扬起来让鼻从里来呼,一动不动的,要不是看到面还有波纹,真以为她死了。
宁愿没料到这人会追问这个,还没想好搪的话,但是褚旭阳并没有想问真相的打算,见她一副难以启齿的样,也就没兴趣刨问底了,只很自然地掀开被躺了来。
褚时曜拿来浴巾给她,替她辩解:“是我们太没有节制了。”
宁愿乖巧地就着他的手吃了药,然后生无可恋的想:坏了,那明天岂不是要继续挨?
宁愿默默在心里吐槽,然后还要面带微笑地回应,不然褚时曜也尴尬。
褚旭阳疾手快地率先冲过去给人捞起来,皱着眉骂到:“你是笨吗?动不了不会叫人?”
很好,正在准备喂在床上的某人吃饭的褚旭阳沉默了。
这个时候学霸份就起作用了,班主任十分相信她,批了假的同时还嘱咐她要好好休息,完全没有怀疑有人能大夏天冒生病这回事。
看到他上床宁愿意识绷紧,然后听到他说“放心吧你,今天够了没兴致了,明天再收拾你。”
宁愿也尴尬啊,她职业病犯了而已……
宁愿一脸不可置信,又给褚旭阳沉默了。
她可没忘记时间,既然是中生,就要安分守己乖乖上课的说。
然而宁愿想的是:“明天不是要上课?”
确实是他忽略了弟弟,于是他只能默默加厨房帮忙。
宁愿讪讪地闭嘴了。
褚时曜心里一苦,不知说些什么。
好不容易吃完饭,褚时曜自觉去洗碗,褚旭阳留在了房间。
可怜的宁愿,浑酸到动弹不得,有种跑了趟拉松的觉,都凉了,她连抬手加个的力气都没有,仿佛被掏空。
褚旭阳动作十分麻利,有了褚时曜的加,很快便好一桌丰盛的饭菜,等饭菜都上桌之后却迟迟不见宁愿来。
一大一小两个都一脸委屈的样,仿佛他一个人欺负了这两个人似的,褚旭阳也懒得再说什么,给人包起来之后抱回了床上。
褚时曜疑惑开:“怎么还没来?”
褚旭阳把饭菜端了房间,宁愿纯攻略的职业病突然犯了,一脸崇拜地冲着褚时曜夸到:“哇!这些都是你的吗?看起来就好棒哦!”
他没有恶意,他只是单纯的变态罢了。
宁愿更加生无可恋了:班主任要不你怀疑一呢?哪怕把时间砍到三天呢?
又投忙碌之中。
宁愿抿着唇不说话,狐狸微微垂,一副小狐狸犯了错求饶的可怜样。
褚时曜也不自在,给褚旭阳夹了个菜试图安抚,同时开解释:“我只是打个手,这些菜都是小阳的。”
“先吃个药预防一吧,我去给你熬个姜汤去去寒,不过以你现在这个状态,明天也不一定能爬的起来去上课,请个假吧。”
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宁愿,褚旭阳冷不丁开:“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自己嗑药了还是被谁药了?”
褚旭阳给人抱回床上之后就楼了,褚时曜见宁愿还不兴,安了两句:“小阳就是那样,他没有恶意的。”
褚旭阳枕在脑后的手探了一她的额,“不意外的话应该是要意外了,泡了那么久的冷你以为你明天还能好好的去上课?”
褚旭阳冷笑一声:“是哥哥男毕业太兴奋了没有节制,我是被你刺激的。”
毕竟褚旭阳一二世祖的气质,竟然会饭?
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哇,原来你会说话啊,我以为你叫床叫成哑巴了呢。”
这褚时曜也说不话了。
饭没吃几,褚旭阳都要气饱了,忍着怒意还得伺候被得不了床的某人,冷漠地威胁到:“闭嘴吃饭,要不你。”
不过假还是要请的,于是她拜托看起来比较好相的褚时曜帮她从客卧拿手机过来。本来想请一天,但是在褚旭阳的施压,只能着说请一周,理由是冒发烧了,看起来似乎很严重不知什么时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