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金急死了:“你倒是说啊!”
温推她:“再去找找吧。”
宁榆转回还要说什么,被她两只手倒腾得翻了好几次面,最后还是晕转向地去找东西了。
明面上的、暗地里的几乎全都翻遍了,宁榆皱眉思索,躺到地上蛄蛹着去看床板底。
“哎宝宝,真让你说对了!还真有!”
温看着她灰土脸地从床底来,但睛亮亮的,兴奋地着什么,邀功似的举给她看。
像一只立功的小狗。
她的嘴角忍不住弯了弯,凑过去跟金小狗一起看。
这张标签上是大号加字,非常照顾人:超大空间的超大床。
宁金皱眉。
她好像觉得有一丝熟悉,但要细想又抓不住了。
先不去那一丝奇怪的觉,她开始分析。
“这两个标签,一个‘隔音超好的隔音层’,一个‘超大空间的超大床’,关键的也就是‘隔音超好’和‘超大空间’,一定有它们的用意。隔音超好也就是屋里发生什么外面都听不见,可能是防止我们向外呼救,超大空间是……”
她突然停住。
她好像终于知是哪里熟悉了。
她转去看温。
温托着腮一副认真听讲的好学生的样,等着她接着讲去。
如果忽略她不自然抿住憋笑的唇的话。
宁榆深一气,试图整理好表:“所以之前那三个字母……?”
温:“……是你想的。”
宁榆:“为什么?”
温拿起桌上她写了好几遍“doi”的纸,凌乱的线条和周围笔尖的或深或浅的黑诉说着大大的疑惑。
她在o和i中间画了一条斜杠。
“分开念。翻译,谐音。”
宁榆用广播音字正腔圆地念了来,然后沉默了。
温刚要转,被宁榆一把拉住。
宁榆巴巴:“……make love?”
温沉重。
一时无言。
两人都沉默地救不了这样凝固的空气。
温在装模作样地翻早就已经翻过好几遍的东西,宁榆还维持着愣在当场的宕机表,cpu烧了一会儿,吐一句绕过烧坏的脑直接短路的话。
“那我们晃晃床,能行吗?”
“……”
闻言,温停住装模作样的手。
她有一瞬间着实佩服宁榆的脑回路,“应该没那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