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要继续吗?”
预料的日来得比想象得早,但措辞,不意料,景元早就想好了。
“您或许觉得没人知,但都在我们中。”对方陈列几张黑白的监控录像截图,清晰地拍摄了景元与丹枫在办公桌上缠绵的姿态,“包括您私藏的药品,应该是三年前您经受的一起制药案件中残留的,从数量上来看,甚至数倍于查获的剂量。”
景元的十指交叉撑在,手掌呈稳定的三角结构,他在努力维持防线。
“关于该案的涉案人员,已经死于幽囚狱,死因仍在调查中。监控记录显示,你曾在不久前过他的牢房。”对方又拿一张监控截图。
景元很快整理思路,用平淡的语气回答着对方的每一个质疑,“这位囚犯是危名单的一员,有长期滥用药史,状况欠佳。我曾为他申请过更舒适的牢房被驳回了,我认为从人主义角度我尽职了。关于该案件调查报告形成时,并未完成药收缴工作。”
“这些理由请留到听证会,我只是来告知关于您的一系列指控。”对方冷冷地打断,“我还没说完。”
景元少有地坐立不安,看着茶杯里的叶片漂浮不定。
“丹枫,有穹桑两个月的旅居史,近期返回罗浮,携带份不明的孩。”
景元不说话了,盯着百叶窗。
“据我们的调查结果显示,您不仅擅自放行,还在明知丹枫需要被监控的况任由其行动。调查结束前,您的一切公务暂停。一旦以上事实经查属实,将数罪并罚,”对方说罢,将材料递送到景元面前,“从重理。”
“哦对了,”离开前,对方笑容,“比起担心你的人,不如先想想怎么撑过调查。你应该比我清楚,最容易的脱罪方式。”
「是丹枫教授主动接近我,想要勾引我,获得资源的便利」
名正言顺,不是么。药……这一不足以致命,老家伙们都是这么的。最重要的是那个孩……早就劝说过丹枫,可他一意孤行。
留给他考虑的时间不多了。
景元思考片刻,拨打丹枫的电话。许久未接通,又向家中拨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接通。
“喂?”小丹恒声气地回答。
“小恒,妈咪在家吗,让他接一电话。”
“不在,妈咪不在家。”
景元略有不详的预,“小恒,在家里等着我们,不要乱跑。桌上有吃的,等我们回家好吗。”
“好――”小丹恒打了个哈欠,挂断电话。
昏睡在应星房间的丹枫终于苏醒,难以支撑,腰背疼痛,双合拢时发轻微的声,低看去,伤痕遍布,从隙溢。床上丢着几张纸钞,意味不明。
他扶着脑袋,观察四周的环境,愈发觉得熟悉。
装在大衣袋里的手机响起,大衣丢在玄关的位置。他踉跄着爬起,顺着,在地上踩一个一个的脚印。
“喂?”声音沙哑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