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抚了抚殷郊的脸,奇异且湿的睛无声询问父亲为何停了动作
直到阳代替手指那,被一瞬的痛楚惊到的殷郊慌不择路地双臂揽住父亲的脖,把埋在父亲肩呜咽
殷郊急得发可怜的哼声,小狗一样用鼻去蹭殷寿的脸和掌心,细长的红在指间来回穿行
殷郊愣了愣,怔了一会儿乖乖地支着腰缓慢动作起来,而后起伏越来越快,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从未有过的极乐,顺着那隐秘之地向上延,在某一瞬间轰炸了殷郊的大脑,炸得殷郊前都是炫目的白星,一一的,也来
殷寿的手扶上殷郊的腰,腻白的肉柔得惊人
殷寿腰动了一会儿,紧涩的慢慢变得顺畅,殷郊也无师自通地摇晃着屁追逐快
殷郊好奇地看着失笑的父亲,也傻傻地跟着笑起来,殷寿却突然收起了笑容,暴地把殷郊带到塌上,沉默地宽衣解带,室静得让殷郊惶惶不安
殷郊委屈地用那双非人的睛望着殷寿,像是在指责人为何要躲避自己的亲昵,殷寿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妥协一样贴了贴殷郊的嘴唇,毕竟是给自己生产大军队的母,给甜又如何
为了方便生产,如今殷郊的衣服都是十分宽松的款式,掀起摆就能摸到柔微凉的肉
……
殷寿冷看着不停在自己上扭动,还低想要讨一个亲吻的殷郊,漫不经心地走神,却还是本能避开殷郊亲过来的嘴
……
“接来你自己动”无的指令达
“够了,今天已经了很久了,我累了”殷寿了殷郊的后颈,示意祂停,但祂似是还未满足,大紧紧夹着殷寿的腰,被浊和祂自己的蜜沾满而显得格外不堪目的牝对着殷寿的阳了又,像是还想再榨些什么来
这竟是能给人带来如此快的官吗,殷郊呼急促,迷迷糊糊地想,是了,母亲定是怕自己沉溺于快而不思取,可我已经很努力了,我的努力该有回报的,父亲想必是知这一,在奖励我吧
久不见光的青白肤,还有这异于常人的温,自己好像在艹一尸
那个女人若见到父交合,怕是又一次要在他面前死谏,想到这里,殷寿忍不住笑声
殷郊兴了,甜蜜的笑容,如果此时有旁人在,定会被殷郊的脸吓到——只见殷郊咧开的嘴里,牙齿竟是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锯齿,锐利非常,还闪着寒芒,艳红且细,像是蛇吻
殷郊不解却乖顺地跨坐在殷寿上任父亲动作,奇怪的觉从传来,母亲嘱咐过要藏起来的牝在父亲手指动作间变得湿
应是为了方便孕育而发生的改变,殷寿顿了顿,手指向移那从未有人造访之
殷寿没有去抚殷郊的想法,毕竟殷郊是否并不重要,殷寿就那样静等着殷郊自己缓过劲,再次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