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要死不活地躺在这里。但自己不仅没法抱怨,还要为沈蝶随手的施舍而激涕零。
沈蝶闲闲看了她一,然后淡淡:“算了,总归是他错了事,该我的,也不能只说是在帮你。”
林素素挤一个笑容,想转去给沈蝶倒杯以尽待客之,然后在她转时突然听到沈蝶突然说了一句话。
“什么?”
林素素回过诧异地问,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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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蝶看着林素素,保养得当的脸白如玉——是只有不事生产的帝国贵族才能有的肤——泛着瓷一样冰冷的光。
沈蝶没有再重复一遍,而是又说:“要知,你光凭天赋或许能帝国理工,但绝对不了王牌的机甲专业。但我这里有一个推免的名额,可以让你提前校......
这很适合你这样有天资的学生,对么?”
天真的掉了馅饼,但总觉是石馅儿的,会把人砸得满是包。
“为.......什.......么?”林素素迟疑地说。
沈蝶用平静又哀绵的语气说:“今天我才知,林哲庸没了生育能力,真是可怜,不过阿然也已经受到了惩戒。但这样的话,我和他之前签订的协议就自动作废,那一帮人再上门来闹,我恐怕也没力再保全你们。要知,我虽然和他有些分在,但也只能包揽后续的治疗,总不能事事都冤大。”
沈蝶的表看起来很恳切,仿佛她正设地为林素素而难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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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她的话,林素素端着杯茫然不知所措了。
林哲庸没了生育能力.....omega没了生育能力算什么?哥哥能接受吗?
她的确不想让林哲庸生小孩,但那需得是主动选择,而不是被动地丧失了这一权力。
换作从前,林素素肯定会撕撕扯扯地跟沈蝶再闹上一场,但是这些日的疲于奔命极大地消耗了她的力。林素素又要照看哥哥、又要提防着沈蝶、还要兼顾学业,早就累得像条狗。
生锈的齿轮在咔咔作响,共振的声波让林素素脑嗡嗡作响。
有些迟钝地把这话咀嚼了两遍后,她才问:“还能治好吗?”
林素素向着沈蝶走了两步,紧盯着对方,她有些咄咄人地问:“我哥哥还能治好吗?你不是说可以完全治好吗?”
年轻的alpha材苗条,个很,虽然经常气势恢弘地乱骂,张牙舞爪地乱打,但在沈蝶面前还是要矮上小半截。
所以只要忽略那张嘴,光看对方脸上的表,就显得又可怜又可了。
所以沈蝶怜地对她说:“治好......这当然可以。我认识尖医院的大夫,所以不是什么问题。我甚至可以可以继续写以上的条款,庇护你们兄妹的安全,但你要让我一——
我知你已经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