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司的手指并算不上细腻,相反因为他年少练琴加上表演的缘故,有着薄薄的一层茧,他的动作成功刺激了神代类,神代类的呼也重了起来,失去了刚才游刃有余的样。他抬起天司的一条,架在自己的肘弯间,天司意识到了他要什么,也松开了手,转而将双臂环抱住神代类的肩膀。“司君,可以了吗?”神代类明明已经好了架势,但是还是给了天司犹豫的时间。天突然对他这份贴有些恼怒,自己的羞耻已经临近极限,于是狠狠地拉神代类的脖,靠在神代类的颈间说:“快。”发期使他的小腹如同火焰灼烧一样难受,Omega的早已准备好了容纳比手指更加而的东西。
于是神代类轻轻地将自己的了去,温而湿的肉柔顺地接纳着他,仿佛存在就是为了这一刻而生,两个人在神代类的完全的瞬间同时长一气,就仿佛一颗莫名悬在他们心的石终于在此时落地,他们的关系最终还是由队友、同学、朋友变成了更加复杂而难以言说的关系,变得暧昧而带着些隐秘的不堪。
神代类开始慢慢地动作,不断地蹭过天司的地方,他的手掐着天司相对来说有些纤细的腰,忍不住地大息。而天司也紧紧地抓着神代类的肩膀,巨大的,渴求已久的被填满的充实、快由他的尾椎骨一路上爬,最后麻痹了他的大脑神经,让他几乎要忘记呼,明明后就是墙面,但是他却觉得自己是一艘在海浪中不断地摇晃的小船,而神代类是他的船桨,是他唯一的支,支、纵着,而他也只能依靠对方,最重要的是,他对这种觉并不反。最后快积攒越来越多,就像除了神代类那正在天司不断的东西以外什么都觉不到,那份两个人最隐秘的地方相连的快如同浪一般席卷了两个人的脑海,天司的肉忍不住地绞紧,神代类知对方快要,于是加快了送的速度,最终快要绝的淹没了天司的理智,他终于低声地哭叫声:“要......要去了......”“嗯......没关系司君,就这样......哈,去吧,我会和你一起。”神代类也低声说。
然后在两个人同时到达巅峰的时候,神代类用最后一丝理智了自己的,在了天司的小腹上。“不能......标记。”神代类说。“啊,嗯。”天司一边着气,一边看着自己小腹的那一滩白浊。神代类也看着自己留在天司上的印记,然后莫名地动了起来,他沾了一自己的,了一,然后和天司接了一个带着苦味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