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每天都会时上班,安分地从事着枯燥乏味的收银工作,徐箔雨看到了她前的名字――肖冰,这个名字真好听。
一曲结束,敲门声响起,她毫无防备地开了门,是那个女人,她趁着小主人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到房间里,坐在了她的床上,徐箔雨不顾面,斥责那人离开。
有一天,酒吧的收银台多了一位熟悉的陌生人,是那个有过一面之缘听她唱歌的路人。
肖冰从来没有主动和她说过话,于傲,她也从来不主动和肖冰说话,仿佛谁先开就输了。
她斥责:“没兴趣,赶紧。”
就在这时,徐海推门而,正好撞到这一幕,女人惊慌失措,连忙起,徐海缓缓走近,一掌扇在徐箔雨脸上,看也不看就摔门离开了。
成年后她再也不用躲着徐海了,她重新回到校园念书,恰好有一个大型歌唱比赛,抱着试试的心态,她参加了,结果赢得了还算不错的成绩,由此被一家娱乐公司看中,了娱乐圈。
她弹起那个跟随她很久的吉他,轻轻哼起了歌,一个路人在她面前停脚步,蹲到一旁听她唱歌,落日在那人的脸上留印记,反衬的模样。
有时候太累了,肖冰会眯着睛听歌放松一,殊不知,那个弹着吉他的人正毫不掩饰地盯着她。
就这样过了三年,徐箔雨终于成年了,这意味着她可以继承祖父母的房,因为当初她还太小,需要人照顾,她的爸妈商量了一,决定把这套房产作为徐箔雨的成年礼。
她一时挣脱不开,恼羞成怒:“给我!”
在她十五岁生日那天,徐海领回来一个女人,说是准备和那个女人订婚,三人一起吃了一顿饭。少女没能收到任何生日祝福,没有人会记得她的生日。她失落地回到房间,拿起心的吉他唱起了歌。
即使着耳机,仍旧盖不住隔过分的息和女人的呻。她曾经碰到徐海和女人在厨房,在客厅,甚至在她的门前。
只是她低估了徐海的控制,她的保姆,她的医生,她的助理,全都是徐海暗中安排监视她的人。
好在后来肖冰现了,让她得以气,只可惜这气没多久,肖冰就离开了。
正当她拎着书包带着吉他准备离开时,徐海开:“什么时候喜上了女的?”
离家走后徐箔雨过得并不容易,她连十六岁都没有,打工都没人要,又不敢回去上学,只好每天躲在又破又旧的租屋里。
她没有回答,徐海声音骤然增大:“我问你什么时候喜女的!”
女人却像是听不懂一般压在她的上,她的力气完全不敌那个女人,女人一手攥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一手要去撕扯她的衣服,嘴里还说着不堪耳的荤话。
她一脸嫌弃地羞辱那个人:“我喜女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不是鸡吗?”
女人丝毫不恼:“是不是你来验验不就知了。”
那一天,徐箔雨并没有去上课,她一路避开监控,不停地走,走了两天两夜,走到脚底生泡,实在太累了,便在一条人迹罕至的街停来歇歇脚。
……
房间只剩徐箔雨一人后,她开始发呆,半夜十二,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谩骂终于停了来。翌日,徐箔雨没有再看到那个女人,徐海一脸平静,二人吃了一顿沉默的早餐。
徐箔雨的思绪拉回到那个羞耻的夜晚,她仍旧记得那个女人对她说:“你是喜女的吧。”
某一天,那个收银的人没有来,徐箔雨本以为她是请假了。第二天,第三天,连续一周都不见肖冰的影,她忍不住问老板,才知肖冰是辞职了。
女人将她压在床上:“我看你长得可比你爸好看多了,过吗?要不要我来教你?”
“穿开裆的时候。”徐箔雨从来不觉得喜女生有什么错。
后来,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肯要她的酒吧,每天晚上她都会在酒吧驻唱,由于歌唱得好听,人长得也不错,经常有些人来搭讪,徐箔雨向来不搭理,好在有老板帮忙,倒也过得安稳。
徐海突然说不话来,睁睁看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