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箔雨不甘心,开始摸肖冰,肖冰忙制止:“嘛?你难要非礼我?”
肖冰崩溃,拱手行了个礼:“大官人――”
等到徐箔雨完发后,肖冰躺在床上已经快要睡着了。徐箔雨推了推肖冰,哑声说:“往里面挪挪,我也要睡觉。”
夜已经很深了,房里一片漆黑,室友大概都睡着了,为了不吵醒她们,两人蹑手蹑脚地屋,摸黑回到了肖冰的房间。
肖冰回嘴:“还指不定哪位姓徐名箔雨的屁开花呢。”
“舒服。”徐箔雨直接躺在了肖冰的床上。
“叫谁妹妹呢!咱俩关系有那么好吗?”
徐箔雨重新躺了来,说:“好,改天定打得你落花。”
“我要是大官人,你就是潘金莲。”
“……那好,看咱们到底谁非礼谁。”
徐箔雨猥琐一笑:“没错,你就从了我吧!”
徐箔雨这才把肖冰轻轻放了来,顺势躺在了床上,她这才发现墙上贴了不少海报,佯装随一问:“这些男的都是谁啊?”
一提起这个,肖冰更神了,她指着墙上的海报说:“这个这个那个,这些都是我偶像,当然,也可以称之为我的后。”
肖冰使坏:“挪不了,已经抵到墙了。”
这是什么理!肖冰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徐箔雨刚刚在车上明明困得不行,此时却格外神,床本来就小,她还不老实,一会儿一翻,肖冰觉要控制不住心的邪火了。
肖冰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改天,现在影响大家休息。”
肖冰扭过,一脸无奈:“我的好,你饶了我吧。”
“你不来我这里,又不让我去你那里,”徐箔雨一脸委屈,“我还从来都没有去过你家,你都不知去我家多少回了,公平起见,至少让我去一次吧。”
徐箔雨趴在肖冰耳边小声呼喊:“冰,冰,冰……”肖冰完全不想作任何回应,一个劲儿装睡。无奈徐箔雨太不老实了,竟然在她耳边起了气儿,见肖冰仍旧没什么反应,徐箔雨自言自语:“奇怪,都说人的耳朵比较,怎么没反应呢?”
“好妹妹――”
肖冰心想:怎么,这俩人的故事还值得歌颂吗?还有,谁规定大官人必须要姓西门了?
肖冰不打算和徐箔雨扯,伸手把灯关了,默念着:莫生气,莫生气,别人生气我不气,气病来无人替,况且伤又费力……
徐箔雨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抱了起来。突然悬空让肖冰吓了一,瞌睡虫都吓跑了,她急忙求饶:“我错了,你把我放来,我还能挪一。”
徐箔雨:“……”
肖冰拍拍徐箔雨的背,低声说:“我先去洗澡,你先乖乖待着,一会儿再去洗。”徐箔雨哼了一,算是回答。
两人无声地闹了一会儿,徐箔雨没讨到半好,气急败坏地坐起来:“咱俩打一架吧。”
肖冰呵呵一笑:“让你失望了,我哪都不。”嗯,也可能是因为别。
窗帘没拉,这是肖冰的小习惯,因为她平时喜透过窗看天空,生活在大城市很拥挤,可天空仍旧是广阔的。
徐箔雨一脸冷漠:“你比我大。”
不我们两个人。”
肖冰继续得意地说:“后佳丽三千――”话未说完,徐箔雨住她的巴,霸地说:“你只能独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