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知摸唧唧和能成这样,还是带伤版本的阴。
他也不是没找女人交过,比不了,本比不了。
花花公怀疑人生了。
小辉月像是打了鸡血,神抖擞,蓄势待发。
手指灵巧地勾画摩,直至完全收药效。
李辉月觉这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像是上了天堂,又像是永坠地狱。
也放心了不少,他的命能良好。
“估计连续上三天药,就能基本上不留疤了。”黄锦夺看着都要到他腹的小辉月,怕它吐,一涂完就立厌恶地撒开手。
别问黄锦夺怎么知的,唯手熟尔。本就经常把别人玩伤来,在古代世界这个药膏百试不。
等李辉月缓过神来,黄锦夺轻声细语地哄着他:“乖宝,翻个面好不好呀?”
李辉月脸上写着不愿意,却很诚实。
为了防止前面的药膏蹭到洁白的床单上,他直接跪趴在病床上,羞耻地闭上了睛。
她帮他把层层叠叠的绷带和纱布展开,像是在剥开一个肉粽。
伤果然崩裂了,血还在往外滴落。
她从来不惯着任何男人,手指上沾满草药,就直接往深里。
她早就把他的摸得熟透了,之前故意避开那一,就真的很正经的上药。
看似一不小心刮过那个,似有若无,更加撩人。
血和药膏确实是很好的剂。
她的手指细细长长的,一路火光带闪电的,在伤上激起一阵酥麻,清清凉凉的,非常舒服,让人上瘾。
他对这种极致的疼痛过后带来的极致的舒适有着迷了。
慢慢的,黄锦夺觉自己手的“肉粽”活了。
李辉月紧绷的一、偷偷摸摸的晃动起来。
晃动的幅度很小很小,要不是她的手指被死死夹住,她还觉不来呢。
他假装痛,心机地把自己的屁收紧,一晃一晃,去勾她正经的手,一一去蹭那个最让他快乐的,假装不小心往她手上撞。
黄锦夺笑意加深。
“宝宝不老实哦!”她低,在他耳朵旁边轻笑。
她从床边站起来。
她一巴掌拍在厚的,翘起来的肉屁上,起一阵肉波。她可用了十足的力气。
“啪!”清脆的响声回在安静的病房。
李辉月猛地回,从来没人打过他的屁。
爸爸妈妈都没有打过!她怎么敢?
黄锦夺看也不看他羞愤死的表,盯着那个巴掌印,若有所思。
只打一边不太好,要对称才行。
她扬起巴掌,狠狠搞了个对称手印。
李辉月死死挣扎,屁里面的血和药膏像是不要钱的一样往外滴落,哦对,好像确实不要钱。
“不乖哦,药都白上了。”黄锦夺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