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麻木空的神,这样淫乱的我们,这样淫乱的场景,拽着他曾经定的信念坠,坠到深渊里去。
我用左手扶着椅上他的肉棒,用右手扒开自己的阴唇,让缓缓去。
肉粒不断地抖动,心脏止不住的动,将乳带得发,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膨胀,让我的到胀,像是爆炸前的预告。
只有他生的,可以阻止我这即将到来的这场自然灾害。
这深渊是我的,看不见的井底藏着我们已经破碎的约定。
沉迷吧,沉迷其中吧。生生来就是要繁的,是神赋予我们的本能。
我曾经以为哥哥是神,我的本能是哥哥赋予的快乐。
到底的时候,阴碰到木制的椅表面,湿的不知是地牢的空气,还是我们。
我将两只手撑着椅,大幅度的扭动起来。
他还是瑟缩在角落,只是呼之中沾染了太多的望,暴了他贱且不知羞耻的本。
“皇树,你生就是这么贱。
无论在什么况,是以什么样的份,你就是欠,拥有了无尽的寿命的你,除了淫乱的一无所长。
你这只贱的公狗,不被,不被理解,都是你活该。因为你本来就不,你本来就不被,不被理解。
想你这样肮脏的淫乱公狗只有被雌使用的价值,除此之外,没人需要你。
你知为什么你会经历肢实验吗?因为你,除此之外,一价值都没有。“
我一边像是在坐摇椅上一样摇动着,一边着,糊不清的用言语侮辱着他。
肉棒在大幅度的摆动,并不断涨大,我分不清这涨大是我阴收缩造成的错觉,还是他的兴奋引发的客观事实。空气和淫在我们的之间碰撞混合,淫靡的声音混着木椅的咯吱声,冲撞着我们的耳膜。
空气的气压似乎在不断增大,挤压着我们的躯,无法呼。
“皇树,你的母亲是蜂族,你的父亲是猿族,他们都有自己的家族。但你呢,你什么都没有,你连家都没有。
除了我,还有谁会收留你这样贱的异类?
除了我,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有人你。或者说,就连我也对你丝毫没有意,辉夜只是需要现在辉夜里的这东西而已。
现在,我把它和你分割开来了,你看,辉夜本不需要你的其他分。”
脑里的神经像是不断在打结,持续带来的空白意识一次又一次洗劫我的思绪。
延不受控制的沿着嘴角落,滴在我前的白睡裙上,打湿柔的布料,透我的肉。
辱骂他的话,一句又一句的说,糊不清的抵在唇齿之间,我不知他能不能听清我的侮辱。我只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我绝对不能上他,我绝对没有上他。
空气中传来守卫换岗的声音,木椅的咯吱声不断交杂,的在那个空白的地方炸开,像是压泵释放的蒸汽,像是在自己的肚里煮开。
我没有多余的意识,生理的泪自动分,湿漉漉的角是的象化现。他的肉棒一边,一边在我的颤抖。
“嗯、啊~”皇树明明缩在角落,蜷缩着,低着,让橘发遮住他的脸,不让我看见他的表,可是呻却不受控制的溢。意识到自己的动之后,皇树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以此阻止自己的呻。但也因此,他重的气声从鼻腔溢,使这声音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