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气运将断,才由得他来去自如?
想到这一层,再看他时神里就藏不住戒备之意,“听你气,今日现怕不是一时兴起吧?”
“你不寻我,我就不能来见你了?”
他微微欠,抓起散在床铺上的绳带,扬手一抛,越过上横杆,“咻咻”几声,旋落几遭,在杠上套牢。
守玉没躲过,又被他系上了,恼火至极,咬着后槽牙:“现是你自己认投了混账王八,可不是我的罪过。”
“好亲亲,你有什么罪过?”他端几个颜料碗儿来,于床沿木排开。
守玉浑鸡疙瘩都筛掉了一层,再不敢惹他起腻味,瞟了那几个小碗,问:“什么时候捡的,我都没看到。”
“都让你看见了,我还拿什么邀功讨赏呢?”他面上笑嘻嘻的,全无正经,落笔却是讲究,利落,守玉前毁些许的凤凰图,被他一一补足凤羽翎,填上颜。凤有神,垂颈横卧于她前,活灵活现,真个似大了气,就能惊飞起来。
“你给我解开。”她伸长去踢,却把自己蹬远了,颤悠悠打着转,好一会才停住。
他伸手将守玉揽住,“你这儿虽小,却掩着个源源不断的宝泉,多几回,淹得我都不脚,更别说湿了儿的凤鸟了。”
“是吗?”守玉听过各式各样的说荤话,又长了好多见识,不觉得有什么可羞愧害臊的,反而真以为自己藏着个什么泉。
“差不多了,”他往墨彩最重的那了把,没多少颜沾手,“你可也觉着腰酸?”
他那么贴周到的,将绳结解,令她侧躺在床铺上,跟着扯起扛在肩,一手又将腰揽住,另只手抄过去抓起底那条。如此将守玉横架在,腹绷紧了,猛然腰正对准先前被他得的小没全。
“啊……”守玉险些叫他这两撞没了魂,一时痛一时酸一时麻,若不是记挂着画,真要哭声来的。折在底恐把花上图案蹭毁了,奋力撑着手肘起上半,又实在难熬,不免扭腰摆地,将他横冲直撞的每迎向正地儿里,半刻后酸麻渐渐消退,叹的呻悠悠颤颤,总算得来些快。
“怎么,才觉得快些,我忙活这么久,都是白的?”照临会到她在有意指,心老不痛快的,面上就冷了,罢手停工地好像非得讨个什么说法不可。
守玉正颤着小腰儿往后迎,满脑都是若成了便能撞最深去,被他改了力,忽然卡在半中间,失了这最紧要的舒坦,抓心挠肝得难受。
她脸上烧得,周红了一圈也不明显,哑着嗓:“你不行也不是这一回,不接着完,要更难受了。”
“不难受你怎么记着我?”他将肩上扛着的她那条拂去,守玉没力气,在被褥之上还一阵一阵的打颤。
“我记得,是这几最得你心对不对,戳正了就舒服得直发颤?”他教她抓着自个儿脚腕,把心完整整显来,被磨红吐儿的小儿吞在他那半,守玉上垫靠在堆的褥上,正好能看着他如何寸寸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