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不见了踪迹。
“知了,会回去的。”守玉悠悠躺倒于湿的礁石之上,也不那两人如何光屁落了正上早课的白玉台。
她手心里握着他们迢迢千里带来礼——绿莹莹的长链吊着个圆溜溜空心球,看长度该是在脖上合适。就像他们说的那样,连是个什么属的宝、如何用法都没交待,实在是太急了。
趁着残存的清明,在运转双修心法的同时将那收了识海之,交给阿材收着,日后再看就是。
她又想起来,方才忘记知会师兄,不日会有远客上山。宁无双与那负累猫妖,也不知走到哪里了。
盛放着黯淡星的恹恹半合,在她摸到衣衫之前,有微黄光芒自飘摆而来,影影绰绰将她从及脚一一照过,半是关切的语音响起:
“听着风紧浪急的,贵客一肌骨弱,上了咱这荒瘠岛上,更该警醒些才是,要是磕碰了哪儿,留个疤瘌,岂不是憾事?”
说话的是位长脸儿着杏衣衫的瘦削女,一半脸掩在阴影,神平淡,微微欠,伸向守玉的一只手也是瘦长瘦长。
“说的是呢,还不知姑娘你如何称呼?”守玉并无推辞,随着那人搀扶立起来,她差不多恢复,如人所言,冰肌玉骨不忍欺。
“婢阿莫。”那女放灯笼,将肘上搭着的件长袍抖开,给守玉披了。
这时静心来,耳边传来喜乐阵阵,她虽没经过这样的事,也觉得心生喜。
她听了会儿,语气里也染上洋洋喜气,“这是在办什么好事儿呢?”
婢阿莫有双过于冷静的,令人怀疑始终抱有此等目中无人态度,如何能甘居人。
阿莫替她系好衣带,又侧坐于礁石之上,将上散乱衣拢至膝,细致叠好,夹在腋,扬眉一笑,便令她生来的疏离傲慢极致,偏气又极温和,“您怎的贵人多忘事?”
“欸?”守玉一怔,暗暗向心花藤发问,可是又忘记了什么紧要事。现今栖其上的家阿材,比那北山之会账,却是吃亏在离任久了,未能知晓守玉经历全貌,而他那前辈也未曾留什么有参考价值的经验。
“既来之则安之,阿材看来,这异族上并无敌意。”阿材安抚,同时助力守玉更快取双生的气。
守玉觉得疲乏减轻不少,便也渐渐安心来。
“岛上另有一套风俗规矩,贵客初来乍到,若有不自在也是婢没招待好,”阿莫复又提起灯笼,行了两步,渐渐躬去,低眉顺:“今次场合不一般,偏没撞着个好天儿,海风萧索,又有结界压着灵脉,贵人别染了风寒,还是先随婢泡一泡汤泉的好。”
“好耶,我可是好久没碰着舒适合宜的汤泉了。”守玉因欣雀跃而彻底清醒,双似是晴朗夜里闪烁的北极星。
阿莫万分荣幸地垂首顿足,“能得贵客喜,于我们这些人而言,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你让我好生泡个澡,我便无比喜你。”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