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这种答案显然不能冥王信服。
“还有?”守玉倒不是真能舍得那生来灵脉的躯壳,既然幻境也拿他没办法,便:“那、那自然是留来等着给冥王大人赔罪。”
逃过了两回,也不能回回有那样的侥幸么。别的心思她捉摸不透,对那事儿的想法都快从他里溢来了。呸,胚!
“哦?”他明知故问,“怎么个赔罪法儿?”
守玉临到这等关的诚意一向最足,“当然是赔到大人你不生气了为止。”
“是么?”
“当然。”守玉带着不亚于那躯壳半分的,扑他怀里,“大人,咱们是在这就开始么,有些冷呢。”
冥王抚了把她过分上扬而显得笑容虚假的嘴角,“不急,唤我声好听的。”
守玉:“大人,好大人?”
“不对。”
“明恩,好明恩?”
“不对。”
“好哥哥?”
冥王打了个趔趄,稳住形后,将她往上抱抱,面古怪:“还差一意思。”
守玉挠挠,这都不好听,还能有什么,总不能唤他“混”就兴了吧?
“大人教教我,怎么才能好听?”
冥王把脸扔了,清清嗓,字正腔圆:“唤我夫君。”
“夫君?”守玉跟着他念来,音调平平,不,更不温。
“诶——”
他却天喜地应了声,兴地像是瞬能哭来。反正把脸扔了,也不会在意扭曲纠结成什么样的丑态来。
他不在意,她也不在意。
过后他了个冰坨在嘴里,还同时将她尖吃去。像是还嫌这岛上的气候不够冷,没能把冥王大人心底的寒意衬托来。
“夫君呀,夫君啊。”温的乳肉着那冰块块,守玉抖一就唤一声,湿衣裳贴着难受,她颤着手给脱光了,攥在手里,不肯往地上扔。
到被他架起一条,翘的蹭在汪汪的,踩在地上的那只脚轻轻一,跃上去勾在他腰侧,准没找好,险些给冥王大人撞折了。
他满碎冰,正好消止疼,拿手扶着了她,然后把人抱着,往那间房费贵的吓死人,却没几床被的客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