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家昨夜所为,懊悔莫名,轻缓从她退,儿缠了一晚上,也渴了一晚上,岂是那么容易放过的,拉扯几回不能如愿怕更伤了她,便将人抱起,住雪白鼓轻缓搓,默念起双修心法,不多会儿绷紧腰腹,白灌去,这才被吐来。
过后忙忙抱着去洗了发,换过被褥再好生放回去,旁的倒没什么,只心一,红不消,两片贝肉鼓得,挤得花珠歪大一个在外。
他见守玉攥着个圆盒,旋开盖闻了闻,知是伤药,勾了些在指上,往鼓着的两片肉匀匀涂了一层,再要往泛红的抹时,她合上扭过去再不要人碰了,人没醒,锐得很。
“王上,别再了,当真受不住。”
时辰还早,狼王便在一旁守着。
守玉遭了昨夜一场,磨得狠了,反睡不踏实,去了上压迫就跟着醒了。睁见着他浑一凛,汗都立起,就要跑。没跑去两步生生停住,回看见狼王仍在原没动过,便也明白了当的境,慢慢挪回他边上坐好。
“王上。”
“不跑了?”
守玉小声:“没想跑。”
“打开我瞧瞧。”
“哦。”守玉顺从分开两。
狼王于她前蹲,扶住粉膝往两边分得更开,垂往那瞧,拢紧的两片贝肉泛着浅红,花珠消不少,微微着。
“像是好多了,里疼么?”他托住守玉膝弯,又凑近两分,整个心都显在他面前。
“嗯,疼的。”守玉想捂不敢捂,索闭了,手指脚趾都蜷缩起,紧张等待,他于落一个轻吻。
这是……在歉?
守玉不大能确认,也开不了问,僵着受着,他只亲了一,接着凝聚真气于指间,替她疗伤。
他在玉修山时的老习惯,看来是全想起来了。
“你怕我?”他的声音哑,面上颓然醉态未消,耳朵也耷拉着,瞧不喜怒。
守玉不便造次,便老实答:“是。”
他许久没作声,在脸上大力了把,:“怎么着能不怕?”
守玉也不知如何不怕,怯怯:“九师兄现是王上,令人畏惧是应该的。”
“是么?”他糙手掌从守玉白小,落到小巧玉足之上,不轻不重着,不肯松手。
“王上……”守玉跟着颤了颤,轻唤了他声。
正不知如何脱,门外传来白狐的声音。
“王上,岛主们都到议事厅了。”
“嗯,”狼王沉声应了,拉过薄被将守玉包严实,起去,对他吩咐:“去寻套净衣裳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