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以指她翘立的乳珠,“不是还赶着见心上人么?”
可这般模样,也只有背对他时才有一两回。此刻二人相对,守玉习惯使然,没骨似的讨好,非得他将所有恶劣都来,才可安心。
黑木箱湿不堪,守玉躺着也往外,是再躺不去了。
“你才痊愈不久,别这样勉自己。”守玉气若游丝,细白手指无意在他肩背上打圈。
苍术一抚着她背,慢条斯理哄:“不怕不怕,等缓过来咱们再来。”
他俯去,缓缓送,延迟快意消散,轻轻吻过她眉心脸颊,着两片红唇,勾里的小,缠个不止。
“真的?”守玉直起,扳正他的脸,望那双黑沉沉的里,终于安心来。
这时又想起被人着教写名字笔画的经历,愈发锐,耳尖烧得通红,一抖一抖地又了回。
“啊,轻些。”守玉呼:“那又没骨,啃这么狠什么?”
苍术轻咳两声,压间血气,“就是了这儿,也不愿意采补师叔,嗯?”
“跟着我念,造有主,万灵在心,灵由我,境随我意………”
“师叔、师叔,”人儿一香汗,黑木药箱衬得她一凝脂莹莹生光,樱半张,细声气:“玉儿还要,好师叔发发善心。”
守玉被他搅得发麻,只能唔唔声,哪能似他一般吐字清晰,也实在想不明白他是打哪儿来的声音,直被两包泪来,两汪汪瞧他。
哪里不知守玉是个什么底细,摸上她腰儿整个人都能贴上来,再亲亲耳后,儿里往外,都不需用力,若是站着,她便将两条儿大大张开,塌着细腰儿起翘容你往最里钻,那大约只有小指盖儿大小的一儿也不难,去后湿媚肉蜂拥着往命上裹,或许是背对他的缘故,少了许多顾忌,中唤声媚又浪,勾人极了。
守玉得偿所愿,被压在黑木药箱上,狠狠贯,花将苍术师叔的玉阳绞得极紧,他举守玉细脚腕,全力送又尽,如此往复千百回,越发觉得朗。
“师叔莫要再缓了,缓到天明儿也,玉儿这条小命便是没了的。”
“这么看不起人啊。”苍术无奈笑,摸到她勾着自己后腰的双脚,“好歹我也是你师叔,没那么容易被的。”
“这是怎么了?”苍术全紧绷着将她抱起,二人乳相贴,亲密无间,“两回间才隔了多久,可受得住?”
苍术心长叹了几声,她时常过分轻信,把自己当草,任谁
又瞧见守玉一张俏脸儿上满是慎重,只好依着她缓缓搓起来,她肉多,没几就红痕来,便埋上去,“果真乎。”
守玉无力伏在他肩,搭搭半晌,里还在淅淅沥沥往滴,“可…可是,停不来呀……”
“啊…”守玉仰颈长叹,里一阵搐,哆哆嗦嗦了,二人交合一片湿泞。
他托着守玉儿,动得越发快,着气笑:“你全都是骨,就一张嘴得不得了。”
也就这时示弱是真心受不住,整话都说不全,只会叫师叔。
苍术发觉自遇上她,苦笑的次数愈发多了,握了满掌丰盈,他却不敢用劲儿,一会儿功夫粉的乳珠就贴着掌心立起来。
他带着轻微腥甜血气的吻落在她嘴角,笑:“我是为了给你补才留的,你这般乖觉,全任我采补了,是预备耽搁到几时去呢?”
那窄儿里温无比,一时发难,绞得苍术同样了汗,“我的已经无碍,再这般不顾我心意,我可是又要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