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要落泪来,“好呀……快些放去。”
媚儿里发着大,这会儿功夫就湿到他衣摆,滴滴往淌,他试探地转一手指去,并没有料想中的轻松,反被死死裹住,不得分寸。
这该多难受。苍术看她动时红的脸,白皙染上层薄粉,汗涔涔的,越发后悔不该行事冲动,贸然打断了这回不知是否损她修为。
“好郎中,快救救人吧。”守玉着,两手乱抓乱舞去扯他衣襟。
“自然。”苍术抱着她好生安置在床榻,除了衣后,壮赤盖在守玉上。
守玉抬勾他腰背往自己上压,已是急得没了章法,“快……呀……”
“这就给你。”他捞起守玉细儿,顺手将她压在背上的发全撩过,长的在光晶莹的花上轻磨,端抵住粉艳的花珠摁压几遭,粉儿儿来,他整都沾上潋滟蜜,才对准那馋极的粉挤去,浅浅起。
守玉眉渐渐舒展开,上酥得丁儿力气也没有,半合着,上这人抱着自己的膝弯,冲撞得不急不徐,不时在她粉的脚丫上轻啃一。
“呀……”守玉尾发,毫无征兆弓起腰,将咬在里的半更绞紧了几圈,哆哆嗦嗦丢了,这同时苍术立刻停,待发作完将她揽怀里,提腰轻轻往外拉扯,很快令她了二回。
“可还难受?”他抚着守玉汗湿的粉背,这人儿已没了骨,浑似是里捞起来的。
“好些了。”守玉轻声,这时说话的调都是上扬着的,靠在他肩睁不开,里咬着的那还得厉害,“你再来就是,我受得住。”
苍术上筋肉紧绷,汗湿的程度比着守玉好不到哪里去,听她说完却没大动作,整去时惹得她泣了阵,在里停着缓了许久,就跪起手臂从膝弯抄过去托住她腰背,九浅一深地。
“舒坦么?”
守玉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拾掇来几分羞怯意味,咬着指儿:“舒坦的。”
“那便好。”苍术在她吻了吻,又去了她角的泪滴,接着再来也不过把那“一深”得狠些,紧着守玉动颤不已的当实实贯去,得她颤不止,中媚声好似莺啼婉转,待得她受用,里咬得松些再缓缓往外拉。
如此四五次,才着守玉在塌上,握着腰儿重送了数十回,将自家气捣深去,伏在她儿上息了会儿,便从里退来。
“撞红了。”苍术抬指在她心,榴红的瑟缩微颤,他作势又要给上药。
“我好得快,你还没找着药膏我便好全了,没得糟践东西,你瞧瞧膝上撞的乌青现可还有?”守玉支一肘撑,圈还红着,嘴角已勾人地弯上去,波往他间转,“你那儿可又立着呢。”
苍术忙忙穿了衣,“我去些来,给你洗洗。”
“洗洗也好,夜还长着。”守玉附和,还有劳他了,苍术听了这句越发着急忙慌,被门槛绊了,整个人摔去后等不及站起,还跪着先反掩了门。
“还是不大利索啊,再几回怕就好些了。”她自言自语:“也不知还要几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