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诺亚也许是觉得没趣,于是他松开手走到酒柜旁倒了两杯琥珀的酒,又轻轻拨动唱片机的唱针,播放几个世纪前的古典乐曲。
“别在那儿傻站着,过来陪我喝一杯吧。”他闭啜饮一波旁威士忌,倚着扶手坐在沙发上,韩诺亚指指自己的脸说:“明天的目标一共有两个,其中一个就长着我这张脸。”
“什么意思?” 都银虎扯松勒住他脖的领带,活像个了气的气球,嘴边散发谷香味的酒也难以咽。
“字面意思。”严肃中带了些自嘲语气。
“你是仿生人吗,韩诺亚。”都银虎到一阵失落,他想起自己听说过的一些事,比如相同型号产品会长着同一张脸——只是他从未认真记忆过任何仿生人的样貌,假人脑袋落地,赏金猎人也随之忘记。
韩诺亚放玻璃酒杯,睛在阴影中闪着光:“要不你自己来确认吧。都银虎,你觉得呢,我是真人还是仿生人?”
他确信,韩诺亚的意思不是要通过移测试辨别真人或者仿生人,因为……都银虎看到韩诺亚已经站起脱掉上衣。
型看起来是适中偏瘦,实际上肌肉线条比他想像中清晰多了,金发弧度就像是程序员预先设定过那样完。都银虎捧起韩诺亚瘦削的颌,献上一次浅尝辄止的吻,燥唇没有什么特殊味。
亲吻一个真人应该是什么觉,那么仿生人呢,他是否真的能分清?
也许从笨拙的初吻中受到了什么绪,韩诺亚扯住他的手臂向后倒,两人一起摔在沙发上。睛盯着对方起伏的腔,都银虎不知该怎么,他短暂的人生还没来得及主导实践一次生活。
“摸摸看,都银虎。”韩诺亚见他没反应,拉着都银虎的手往上凑。
俯亲吻肩,前是没受过的温,心脏动的力量顺着神经传递到大脑。他顺从自己的本能,咬上韩诺亚柔的唇,从亲亲化到吻,探索每一颗牙齿,氧气在唾交换的同时消耗殆尽。
唇分开时脑袋晕晕乎乎,都银虎捉住韩诺亚的手腕,指腹摩挲着脉搏,两只手逐渐变成十指交握。
真人和仿生人的界限在哪里?都银虎好像只是跟着当局给的名单,敲碎了一个又一个的仿生人骨。他本不清楚仿生人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肉来看与人类完全相同,仿生人公司把他们制造得太过真实了。
“我不知,对不起。”无法分辨,于是都银虎着气诚实回答。
“没关系。”韩诺亚趁机乱他灰白发,“并不重要,不是吗?”
都银虎以舐作为回答,味品尝到对方气息。接吻时亦不曾闭上的睛如今阖上,睫稍稍翘起,似乎在享受这个过程。夕阳越过玻璃落地窗,照在两人上,细碎的金染遍躯,肌肤在日光透着血青筋。韩诺亚眨眨示意都银虎继续去。
“我不知之后要怎么……”都银虎小声告知。
韩诺亚歪着憋住笑意,“我来教你好了。”手指温柔指引,颌结,起伏的腔,好像在颤抖的腰腹,一路向摸索,最后停在纽扣上。
“解开它,帮我脱掉。”话语中蕴力。都银虎俯,将那颗碍事的纽扣咬来叼在嘴里。装被他完整的脱掉,韩诺亚上变得一丝不挂。
“从这里……要先。”韩诺亚抱住大,指尖在后旁指了两,附近甚至连都没长,光得像是人造生命。
都银虎拿起手边不知何时现的,住瓶,过多的顺着蔓延到质沙发上,他连忙伸手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