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块。倒上一层橄榄油,洋葱与培都在他刀变成碎块,一齐倒平底锅。另一只锅里已经盛满了,面汤像泪一样咸。作家向平底锅中倒番茄与黄油块,研磨一些黑胡椒覆在上面。
他倚靠在岛台上,一边翻炒酱汁,一边等待着烧开。
这样的平淡生活还能持续多久呢,他对时间的概念已经陷了一种模糊,速是否与先前不同?作家有时会觉得自己已经认识韩诺亚很多年,但是当他确认日历,一个格接着一个格计数的时候,才发现相遇不过一个半月前,正式成为恋人则是一周前的故事。
韩诺亚闻到酱汁香味,偷偷到厨房偷吃,他捞起几煮的意面,凉后在嘴里品尝,“银虎啊,意面好像可以了。”
“啊……好的,诺亚哥。我这就装到盘里。”都银虎从无止尽的思考中回过神。他从橱柜中取两个平盘,意面均匀地分成两份,番茄红酱浇在面上香气四溢,最后再撒上一些芝士碎。
结束了,晚餐后将是完结局。作家梦游般回到打字机前敲这一行字。
[Act 7: Living is unbearable]・第七幕 生命难以承受
桌上摆了几蜡烛营造气氛,韩诺亚打开都银虎珍藏的红酒,玻璃脚杯中盛着暗红的。刀叉不断与平盘相交,沾满酱汁的意面一转移到腹中。面前的盘没多久便空了,作家低着,盯着白桌布上红褐污渍发呆。
韩诺亚好像能看透作家的想法,他用手帕净嘴角,淡蓝的睛盯着都银虎看,“没关系,就今晚吧。”
“今晚?”作家低落的语气中有一丝不确定。
“今晚。”他向前探,掌心搭在都银虎手上,“我们已经计划好了,不是吗,银虎?”
的确如此,作家已经计划好了完结局,都银虎和韩诺亚的结局,他有个让一切都结束得刚刚好的计划。
酸涩的在唇间交换,都银虎忘记在酱汁中加上一勺砂糖,所以先品尝到番茄的酸,接来会有洋葱的些许辣味,最后浮上了培和芝士碎的醇香与烟熏味。
两人在亲吻中从餐桌转移到客厅,木柴烧得噼啪作响,韩诺亚相当合地躺在沙发上,都银虎咬开系在脖颈间的黑丝带,唇落在青褐淤痕上。金发人倒一气,他清晰受到了痛楚,却没有逃避意思,呻声隐忍又断断续续地响着。
手指熟练解开每颗纽扣,肌肉线条是教科书那般的完,韩诺亚抬起手臂揽住都银虎的脖颈,温遍布每一粒为此到兴奋的细胞。扯他宽松的睡,韩诺亚没有穿衣,心修剪过的金发覆盖着他已经起一些反应的官。都银虎掰开他的,用唾沾湿,不加便深。
细碎痛楚覆盖,痛到抓紧布料,痛到在都银虎的后背留几抓痕,脸上却挂着灿烂笑容。互相折磨的终于走到转折,韩诺亚为此到令人疯狂的兴奋。
犬齿撕咬着耳畔,都银虎舐金发人的耳廓,吐湿气息,享受韩诺亚无法自制的颤抖与息。手掌顺着肌理磨蹭,光的肤都被他掌控在手指间。
交合的频率缓慢而又折磨,韩诺亚急促地想要迎合,却产生了与之相反效果,都银虎暂停的动作,转而开始在纤细脆弱的脖颈上施加痕迹。咬住结,双手凑在脖颈边收紧,氧气变得稀薄。韩诺亚那双如同海面一样平静的双眸失去了焦距,涣散地盯着都银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