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 “父亲留的信里,其中几封是关于都太太的,他们两个的关系似乎非同寻常。”
听到兴趣的话题,都银虎中几乎冒了火光,他贴在韩诺亚耳边低声回复:“诺亚哥也查过二十年前的火灾,对吗。”
从信件中找有端倪的几张信纸,韩诺亚递到都银虎手上,“对。你最好也看一看。”
短短的几页纸,写尽了韩先生对都太太的歉意。他站在暗观察完了她的一生,未及时说的慕埋葬在家族联姻中,迟来一步错失最后一面的事实直到去世前还在令韩先生愧疚。
“诺亚哥――”看完信件,都银虎刚准备开却被韩诺亚打断。
“所以纵火不是父亲指使的。”他终于能抬直视,韩诺亚握住都银虎的伤疤,指尖冷得像块冰,“父亲收养你不是别的原因,是因为父亲对都氏到歉意。”
说罢,韩诺亚向都银虎伸双手,不是寻常的亲吻,而是手指颤抖着扯开都银虎的衣领,试图拆他的项圈。但实在了太久,都银虎已经产生了一种项圈长肉的错觉,于是他意识地躲开。
“哥,我已经习惯了。”反手握住韩诺亚单薄手腕,都银虎终于定决心坦白,剖开他的真心。
“习惯,你已经心甘愿了吗?”韩诺亚问,“父亲的葬礼一个月前就结束了,你和我现在还剩什么关系。”
“我能留在你边,不仅是因为韩先生的默许,也还有我自己的想法。”他低作诚实答复。
“都银虎,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不需要一条只听主人命令的狗。”韩诺亚皱眉抬瞪了他一。
“我找到了结束噩梦的方法。”被火烧伤的那只睛变得越发明亮,几乎让韩诺亚觉得刺。他再次牵起韩诺亚的手掌,“我的家,我的童年与自我,都停靠在你这里。”
额紧贴额,度顺着拥抱中心脏的动传递。砰砰,砰砰,他的宇宙有星辰在其中爆裂燃烧,韩诺亚侧耳倾听到都银虎的新世界。
“所以哥也不要逃避,审视自己的心吧。”唇上有一柑橘味,是都银虎第一次以平等份亲吻韩诺亚,不似平常尖纠缠,只是轻轻碰了就迅速分开。
“一直在逃跑的人明明是你,都银虎。”韩诺亚拉住都银虎领,咬一他的唇作为回礼。
“啊对了,哥要不要换掉香,这个类似革和金属的香调和韩先生用的一样……”都银虎突然想起些什么。
难小狗在主人边呆久了,嗅觉会变得迟钝吗?韩诺亚呆住了,他扒在都银虎上仔细闻了一遍,才忍着笑意说真相:“其实父亲从来不用香,你闻到的是这项圈的味才对,都银虎。”
项圈。都银虎眨眨意识到自己的梦中,关于火灾的“回忆”里,抱起他的金发男人可能并不是韩先生而是韩诺亚。平时他本不会注意,只有韩诺亚在他边的时候,暗自在意的心快要冲表,项圈的革与金属味才会从记忆中析。
“哥是以什么心给我上这个的呢?”他撇撇嘴,不得不接受这事实。手指解开固定对方领的贝壳材质纽扣,都银虎在韩诺亚耳边吐湿气息,指尖拨开金发丝,轻轻压不断晃动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