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交涉不利,这段合作萦绕着各种不愉快,从货品liu通问题再到价格、产量、原料,几乎每次只要到了引发讨论的阶段,他们总是会产生分歧。
也可以说黄宗伟总是故意想要找dian麻烦,陈建昌想。
黄宗伟双手掐腰,拧着feitun站得歪歪斜斜。他总是这副态度,话讲不通就把ting翘的唇珠一抿,眉maogaogao扬起,yanpi却垂着觑人,一派盛气凌人的骄横样,嘴唇轻轻上xia一碰,甩chu一句。
“要么你就杀了我吧。”
他妈的,这个婊zi就是抓住了我离不开他的技术,明明是一只fei羊独shenjin了狼群,却能对狼王手拿把掐。陈建昌gan到自己心tou的细小火苗轰得升gao,并且正在越燃越烈,他想起那天黄宗伟被两个小弟蒙着tou跌跌撞撞扭到跟前,掀开蒙脑袋的黑布袋,louchu双泛着粼粼shui光的惊恐yan睛。只可惜后来不chu片刻黄宗伟就冷静xia来,那副可怜模样也瞬时隐匿无踪,自从他耀武扬威制chu批纯度极gao的货翘着尾巴拍jin自己手里之后,称呼也从还算恭敬的“昌哥”变成了平级的“阿昌”。
港kou总是风大,chui得黄宗伟衣角猎猎作响。那位技术gao手嘴撅得老gao,xia颌gao扬,一shen白衫和肤se相比也不分伯仲,在陈建昌yan中很像是只村里人ai养的大fei鹅,就连目中无人的样zi也颇为相似。他们的船队正准备启程,以打鱼的名义掩盖这次江上制毒作业。其他渔船都开始陆陆续续驶离岸边,只有一艘较大的还停在港侧,专为两号关键人wu准备。
“阿伟啊,” 陈建昌叹了kou气,拍拍对面这只fei鹅的肩膀“从咱俩合作开始,是不是回回有争议都是我迁就你,他们的老大究竟是我还是你,要不你替我指挥他们得了呗。”
“我很忙的,” 黄宗伟眨眨yan,很诚恳的说,“他们这种货se,还是只有阿昌你才指挥得了。”
脚xia地面猛烈晃dang了一阵,陈建昌踉跄几步,撞上团温re绵ruan的白肉。那团东西哼了哼,伸chu手把他抵开,陈建昌这才发现他俩已经不知何时登了船。人在气血上涌时,被肾上xian素控制的大脑总是会忽略很多东西。不过陈建昌还能勉qiang记起,刚刚似乎是他先朝着黄宗伟扑过去,随后两人扭打一阵,黄宗伟逐渐ti力不支,被他an住给了两拳,最终是他拧着黄宗伟的后颈把对方拎上了船。
在ti术方面阿伟总算是展现chu了一个技术人员应有的模样,陈建昌想,他就是虚胖,实际上没什么劲,nie起来绵ruan轻巧,跟nie棉花似的。
黄宗伟靠着船侧深深chuan气,脸上红了两块,tou发乱成一窝杂草。船舱nei空间bi1仄,但是除cao2作板外没什么占地的装饰,shen边也没有任何可以作为武qi的趁手wu件。好在陈建昌也没带帮手,只他一个人直tingting杵在面前,虽然面目狰狞但也是副潦草的狼狈像,黄宗伟yan珠转上一转,觉得场面倒还算在掌控之中。
“刚刚是我的错,冲动了,阿伟,你别在意嗷。我是你的鱼,你是我的shui,我离了你活不了,你离开我也没价值,咱就不能好好谈谈?”
看着白净的发面馒touzhong了两块,陈建昌看着gan觉有些hua稽,控制不住弯了弯嘴角。对面霎时都过来两发yan刀,他嘴一瓢,张kou又开始说起ruan话。
“不过你要不想跟我一个人谈也行,弟兄们就在旁边的的船上,你要想我也可以叫他们过来。” gan觉气势不足,陈建昌补充一句。
“没得谈。”黄宗伟一拧眉tou,“来你家几天,天天都吃全鱼宴,还不如去死,不an我说的zuo就别合作了。”
黄宗伟这张婊zi脸傲起来尤为勾人,陈建昌又走了神。他早就觉得黄宗伟其实是好看的,这尊财神xi来的脏财都沾着人血,可他眉yan偏偏像极了祠堂前供的那尊泥菩萨。泥菩萨宝相庄严,不怒自威,陈建昌供香时从不敢抬tou直视,但这肉菩萨yan角带媚,唇珠饱满红run,神xing上又添了两笔淫邪,再加上他跟我一样罪孽缠shen,我就算玷污了他,也不应有谁来降罚。
陈建昌想着想着,手也随心所yu动了起来。在之前的撕打中,黄宗伟衬衫领kou被拽得崩开了两个纽扣,xiong襟大敞,xiong乳被单薄的背心布料兜着,随xiong腔起伏颤颤悠悠,像是sai了两团shui豆腐。陈建昌的手就这么“不经意间”覆了上去,一左一右an在黄宗伟xiong前。
当xia场面似乎超过了黄宗伟的预料,他眨眨yan睛,愣怔着低tou去看正在rou搓自己双乳的手,本来抬起准备防止挨揍的胳膊也慢慢放xia了。陈建昌指尖ca过他的乳孔,带来一丝酸麻快意,黄宗伟抿起唇,轻轻笑起来。
“阿昌,你想要这个呢,” 黄宗伟自己解开余xia的衬衫扣zi,在陈建昌注视xia慢悠悠的把外套从肩tou剥落xia来,“没问题啊,不过我说的事qing你要答应喔。”
……
他和黄宗伟之前站在港kou是zuo什么来着。
陈建昌已经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