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困难了,回柳家找人帮忙会更方便些。叶承卿这般想着,快步往柳家的宅院赶。寻定方向后他便定心来,走散的几人,柳劭是当地的,方闻墨则是习惯了走南闯北的,而他的儿叶笑荷——老实说,方闻墨看他比叶承卿看得还紧,他们必定是在一的。
几人中唯一需要担心的,可能就是叶承卿自己。
走了大约半香的时间,柳家的大门果然现在了前方,叶承卿松了气,脚步也慢了来。他问过门房,说是除了他一个都没回来,想来是年轻人自个儿玩去了。
他叫人往街上去看看,若是能碰到谁就传个信让他们放心玩,自己先回客房休息去了。哪知一摸茶壶,里空空如也,他瞧不见平常活动在走廊中的婢女,只好自己寻去东厨。
虽没去过柳家的厨房,但大人家的办事多是在正堂之东,着这个方向找应该不会有错。然而这河朔之地的宅院设计与苏杭略有不同,叶承卿一个弯拐过去,竟走岔了。他走到了无人的后院,今夜是满月,后院中虽未灯,却也被皎洁的月光照得雪亮,叶承卿扫了一空旷的院,正打算转离开,却听不远的假山后好像有什么呜呜咽咽的声响传来。
犹疑一瞬,他小心地靠了过去,试图查看是什么东西在假山后作怪。那堆假山石量颇大,几块围着能把后方遮得严严实实,而且假山后还种了一小片竹林,一回来的人本走不去。叶承卿绕到竹林边缘,努力地往假山背面望去,透过一墨竹的间隙,他看见了两个人——没想到,竟是有两个男人躲在此偷!
他尴尬不已,立背过去想要离开,抬步时却又上发觉不对,那两个人看着有些熟,站在外那一个……怎么好像是他的儿婿啊!
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眸,他猛地回,仔仔细细地去看那两人:在月光的映照,能清楚地看到正是柳劭光着膀,把着一个全赤的小个男人的屁,在又快又狠地往前撞!而那个小个的男人两手撑在假山石上,被柳劭日得摇摇晃晃,中更是哭叫个不停,只不过那哭叫中没有一丝抗拒,而是满满的贪恋与愉。
从叶承卿的角度看虽不见小个男人的脸,但听声音他都能认来,那是……那是他的义叶绮啊!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时候……是怎么会勾搭到一起的!!
叶承卿气的浑发抖,他看柳劭把义的屁儿得噗呲作响,二人肉相撞的清脆声音好像擂擂鼓声震着他的心脏,他前一阵天旋地转,险些站不稳,只好扶着竹退到了墙边,也正是因为他退得及时,察觉到异样回的柳劭才没能看到自己的岳父,而更加肆意地玩自己的妻弟。
“小货,哥夫这几天没来你,是不是快憋死了嗯?”
柳劭得兴起,两手掐着叶绮的腰不断用力,已经把叶绮的腰侧掐了手印,而被他重重着芯的叶绮两发,泪朦胧,一跌跪到了地上。
“好……好哥夫~死弟弟了……!大鸡巴好猛……哈啊~弟弟一直、一直在等哥夫来……!想死哥夫了~!”
叶绮跪趴在地,掀着屁迎合后男人的撞击,在得知义父来临后,他确实惴惴不安了一阵,也想过要不要在被义父发现前离开柳家,可有淫燥症在,他哪里控制得住自己,柳劭一现,他就恨不得贴到男人上去!
跟着他伏的柳劭中污言秽语一句接一句,随着他的腰耸动而越发,墙边的叶承卿听得面红一阵白一阵,怒气也越攒越多,等到那二人喊声响成一片后,他再也听不去,深一气走到了明,怒声呵斥:
“两个伤风败俗的东西!还不给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