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叫我小绮啦,”叶绮嗔怪,“其实,我有带膏药,不如你找个屋给我躺躺,我涂药便好了。”
柳劭那,就算着也比常人大上两
少年神闪烁,几息之间就变换了自己的神态,他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在柳劭耳边柔声:
那一气,的叶绮心都酥了,他把手里抓了半天的小盒到柳劭那儿,着男人自己,柳劭打开小盒,一闻那味儿就知这是烟花巷里产的滋玩意儿,他熟练地挖一块膏脂摁叶绮的儿里,然后毫不客气地伸了两指去乱捣。
“疼?哪儿疼呢?我看你这屁好的很,又白又的,着也紧实,到底是哪儿疼?”
于是叶绮就真的褪了,还自发地趴卧在榻面上,他腰塌,翘,把白生生的屁支到了柳劭的面前。
此话一便等于是过了明路了,柳劭果断掰开了手中浑圆的肉,低朝暴来的红艳了气:“尾巴骨没事,倒是你这儿不对劲,怎的一缩一缩的,是不是伤着这里了?”
本以为给人送过去就完事了,没想到他放人往门走的时候又被叫住了,柳劭一抬就见那叶绮侧倚在床,拿着一个小盒望着他,一幅怯生生的模样:
“麻烦死了!我抱你过去总成了吧?”柳劭不耐烦跟他拉扯,直接把人当孩一样抱了起来,他形大,满的腱肉,拿一个少年简直是轻轻松松,抱起人就大步星地往方闻墨的小院走去,他这动作教怀里的少年吃了一惊,又慢慢红了脸,就是年幼时也少有人这般抱他,这人……这人可真壮啊……
他回苦恼状,轻轻摇着屁向男人卖,男人也合地摸上了他的肉,手法老地摩挲过两片后,抓着他的屁狠狠一:
神转间确认了什么,柳劭了自己的虎牙,勾唇笑:“行,那你把脱了吧。”
“呀~”叶绮被男人的手劲得轻叫,又觉得叫这火的大掌罩着自己的屁摸得着实舒服,心漾地摆起了腰,声,“都说了是摔到了骨……大哥扒开我的屁看看,我的尾巴骨可是摔红了?”
“因为,也没别人在这里了呀,”叶绮朝着男人眨着,“劳烦大哥帮帮我吧~”
“给你涂药呢,可坏不了。”着他松的儿的柳劭哼笑了一声,又往里加了指,一边抖着手腕去他,一边解了自己的,叶绮的芯已叫他寻到了,柳劭摁着那要命的地儿磨了一小会儿,磨得他前都得滴了,但柳劭没那么好心让他,撤了手指把人掉过来,用自个儿的大鸡巴着他的脸调笑:
听他这么说,柳劭才有些相信了,便放开了人:“见你哥前先看看你伤哪儿了,有个大夫也在这儿住着呢,我带你去找他。”
那种勾引的觉又来了……柳劭盯着叶绮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回到床边挑起了叶绮的巴:“咱们一回见面,你就要给我看屁?”
“嗯啊~大哥轻……儿要坏的~!”明明轻而易举地就吞了男人的指,叶绮也要装得吃力,他经百战,对床上的套路再熟悉不过,自然知该如何同男人调。
不等他多想,方闻墨暂住的小院已经到了,可里面没有人,柳劭这才想起早上好像听到那姓方的说要去采药什么的,不由皱起了眉。
“可……可我走不了……!真的好痛……”
“你那儿深得很,上药光靠指可不行,看,大哥上就这个好使,来给我,了就去给你好好上个药。”
“伤在后,我看不见……大哥能不能,帮我看看?”
“姓方的不在,喂,我给你找个别的大夫?”
少年还不到柳劭,叫他迫着抬着,由而上望过来的时候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正是正是~嗯……大哥好力,快,快给小绮的儿上药吧~!”
“如此,可瞧得见伤了?我疼的很……得快些涂药了。”
他温的气息哄得柳劭耳朵发,不由斜过去瞧了瞧叶绮,只见这人面上飞红,中的泪光还未完全散去,角眉梢间隐约有勾人的媚意,柳劭眉一挑,心该是自己看错了吧,这么一个小孩儿,哪儿可能有什么媚意……莫不是自己晚上过得不痛快,淫者见淫了?
“谢谢大哥,我叫叶绮,绮丽的绮,大哥可以叫我小绮的。”
“成。”柳劭转了方向往前些天自己睡的那间房走去,那儿还摆着现成的,省得再喊人备这备那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