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此刻被摸到的地方……正是昨夜被柳劭过之,叶笑荷呼微乱,五指不禁将被褥抓得皱起。好在不过片刻,方闻墨便停了探查,只听他抬眸说:“琴弦与麦齿无恙,我要再往深探探。”
“看来是伤了此。”方闻墨撤手指,净油膏重新蘸取了伤药,边将药膏送叶笑荷的阴边向柳劭问,“柳公房时是如何动作的?有无觉到异常?”
他慢条斯理地收拾了手上的药渍,回忆:“那位双儿起先一直没有来过癸,是为了行房方便才拓展的的深度,拓成之后,发现他其实也有胞,于是没过二年便有了孕。
羞耻使得叶笑荷脑中一片混乱,还是的动静唤回了他的神智,垂看去,只见方闻墨的指已然伸了他的卵之间——抹足了油膏的纤长手指毫不迟疑地刺,微凉的指腹沿着的肉摸索着寻找伤,这再正常不过的检查动作,却引得叶笑荷的心怦怦乱,不止是脸,连他的也跟着了起来。
“对,就了个,没法再深!我本以为是他怕疼,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破了也就好了,可只往前了一儿,他疼得脸都白了,我哪里还敢动啊!”
“啊……”二人距离如此之近,叶笑荷能从方闻墨的里看到自己通红的脸,他紧张得发不声,只得应允。
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双儿的,叶笑荷的鸡疙瘩都冒了来。
的大夫,可这还是多年来他第一次上手为叶笑荷检查。
“只有去了吗?没有再深?”
若有所思地了,方闻墨极为细致的往阴涂上了药膏,那药膏化得快,三两就叫叶笑荷的温给成了汁,在方闻墨的搅动发湿的声响来。里的伤被药汁一泡,只觉得清清凉凉,也不怎么疼了,叶笑荷舒了气,照着方闻墨的吩咐缩到床上躺着休息,方闻墨让他先不要动,省得药汁得到都是,也没让穿,直接给他垫了块布巾在屁底,盖上了被。
“这样……”
对于叶笑荷来说,方闻墨比起大夫,更像是他的兄长——在闻墨哥哥面前脱已经够羞人的了,还要当着夫君的面给闻墨哥哥看昨夜房时伤到了的……这实在……实在是……
“麻烦哥哥了。”叶笑荷缩在被里,想到还要把小的深浅给方闻墨测上一测,脸又烧了起来。
于是方闻墨便再往里探去,一戳婴女,叶笑荷便似有所,等那指开始转动,他疼得眉一皱了起来,着气叫了停。
一直看着自己的双儿被别的男人的柳劭闻言啧了一声,不耐烦:“能怎么动,我给他湿了就往里了,也就了个,他就要死要活的。”
“不麻烦。”方闻墨笑着了他的发,转同柳劭说起了话,不外乎是近期不得同房,饮该如何如何,清洁又该如何如何等等,柳劭早就在一旁等得厌烦,一挥手打住了他的话,让他跟婢女去说这些,自己这两天会同叶笑荷分房,以防打扰到他养伤。说罢他掉就走,本就和叶笑荷没有,总不至于要他留在房里照顾人吧,家里又不是没有
“我有些怀疑,笑荷的里是不是没长好。”方闻墨向二人说,“笑荷祖上,也就是第一代的双儿,他的阴就有类似的况,当时也是找万花谷的大夫看了的,谷中有记录留。”
“而笑荷十二岁便来了初,故而我们一直都以为他没什么问题……现如今,只得等上几日,待笑荷的伤愈合后,测过他的深度,再行判断。”